說著,酒保叫來了兩個人把他抬出去了。
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鐘就解決了,根本不需要什么英雄救美的橋段,連匆忙趕下去的秦宴尋也停下了腳步。
許初顏眼底閃了閃,笑著道:“謝謝。”
“不客氣,保證每一位客人的安全是我的責任。”
酒保揮一揮衣袖,深藏功與名。
許初顏看了下時間,準備起身回去。
“許醫生。”
秦宴尋的聲音叫住了她。
“小秦總。”
“你來這里等人嗎?”
她搖頭,“等不到了。”
不出意外的話,她被放鴿子了。
“許醫生現在要走嗎?我送你吧。”
在秦宴尋的眼里,許醫生就是養父的希望,自然不能怠慢。
“小秦總,有些事我想和你聊聊。”
“當然可以。不介意的話,去那邊坐坐。”
他指了指二樓的卡座,隱蔽性好,也沒那么吵。
她點頭。
兩人一起上樓。
酒保看著他們相攜離開,眼神不自覺的瞥向某個角落位置。
那里坐著一個人,黑色西裝,幾乎和陰影籠罩在一起。
“許醫生想問些什么?”
“關于您的養父,秦中越先生。”
“你問。”
她遲疑了一會,“他曾去過溪椋庵嗎?”
秦宴尋詫異,搖搖頭,“據我所知,養父不信鬼神,不去寺廟。他說那些都是騙人的。”
在不久的將來,秦宴尋就會被狠狠打臉。
此刻許初顏有些失望。
那么他根本不認識住持。
只是名字撞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