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同伙問道:“老大,這女人要怎么辦?要,殺了嗎?”還比了一個劃脖子的動作。
他們嘴里的老大就是那個扮演巡警的男人,直接罵了一聲:“蠢貨,在這里殺人你找死?”
同伴被罵了也不敢吭聲,嘟囔著:“那雇主的要求不就是殺了嗎?我也沒說錯。”
“這次行動被太多人注意到,往后我們要消停,淡化存在感,這段時間不能接活兒,這比損失要彌補。”
“怎么彌補?”
男人看向身后的昏迷的許初顏,露出獰笑,“一個女人的價值有很多。你知道最值錢的是什么嗎?”
同伙提了一嘴:“賣給女支院嗎?”
“說你蠢,你還喘上了!”
“那老大你說嘛!”
“閉嘴!去檢查她有沒有醒來,有醒來的跡象補上一針,確定她昏迷。”
同伙被罵的乖乖去檢查了。
許初顏的演技很好,不論那人怎么撥弄,也沒有亂了氣息。
“老大,還沒醒!你剛剛的麻醉針劑量足夠她睡上一天了!”
對于普通人來說,的確有這么長時間的效果。
但許初顏自從出家后,被住持強行用草藥留住性命,她體內的抗藥性很強,尋常的毒都毒不了她,連麻醉的效果都會被加快代謝。
所以她提前醒了。
也正如她猜測的那樣,有人對她下手。
一開始,她也以為是陸瑾州發現她的身份了,將她綁走,但后面再想,陸瑾州的手段不會這么齷齪,他會光明正大的將她帶回去。
那么,是誰?
是誰如此恨她?
她想不到答案,也不再去想,當務之急,是找到機會逃跑!
她的身體還殘留著麻醉劑的效果,沒有絕對的把握不能提前行動,機會只有一次。
車子一直開,但一直在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