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應外合,有了這次的叛亂。
老夫人聽后,緩緩問道:“瑾州,你為什么要去那里?”
陸瑾州一怔,緊抿薄唇。
“說。”
“沒什么?”
老夫人何等聰明,一下子猜到了,“是不是顏顏的事?!”
“不是。”
“你別想騙我!如果不是顏顏的事,你怎會突然去那條村子?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對顏顏有哪方面的念頭?”
陸瑾州給她掖了掖被子,“我只拿她當親人。”
老夫人死死地抓著他的手臂,力氣很大,眼神銳利,“你答應我,絕對不能有越距的念頭!你和她,永遠不可能!”
“嗯。”
哪怕他答應了,老夫人還是不安心,腦子里回憶著那張親密的照片。
絕對不能被瑾州知道了。
否則按照他的性子,一旦越距,誰都拽不回來。
當年的悲劇不能再次發生了。
老夫人深吸一口氣,主動說道:“瑾州,你和遙遙還年輕,應當多生幾個孩子,安安一個人太孤單了,以后多個伴才好。我們陸家就是子嗣太少,才被人惦記著。”
對于這件事,他沒松口,哪怕老夫人賭氣不吃藥來威脅。
他淡淡說道:“您一天不吃藥,我一天滴水不沾,我陪您熬。”
老夫人氣的心肝兒疼,以為他說笑,可眼睜睜的看著他真的這么熬著,她又心疼了,重新喝藥。
她無奈了,甚至懷疑瑾州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否則怎能素了這么多年?
許是老夫人的眼光太明顯了,陸瑾州不得不解釋了一句。
“我很健康。”
“那你怎么能比和尚還和尚?你是要出家嗎?”
他頓了頓,“奶奶,這不是你操心的事。”
“那你總要給我個理由。”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