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剩下許初顏形影單只。
牛教授正要招手讓她坐在旁邊,被另一個人飛快打斷了。
“教授,我和許芽!不能讓新伙伴落單呀!”
牛教授笑呵呵的,“還是小左關愛同學,那行吧,你們年輕人聊聊。”
許初顏就被拽著坐下。
“許同學,不介意吧?”
許初顏搖頭,“不介意。”
“同學,你怎么一直帶著口罩呀?不方便見人嗎?”
“我容易粉塵過敏,不好意思。”
“理解理解。對了,你哪個學校的?”
她簡意賅,“畢業了。”
“咦,原來是畢業了的師姐!你是學中醫還是西醫的呀?”
“中醫。”
“巧了,我也是!”
名叫左文悅的女孩很熱情,嘰嘰喳喳的聊了一堆,拉近關系,但不論她怎么套話都套不出許芽的家庭背景。
她不甘心,總覺得能被牛教授插進來的學生絕對是有大來頭。
可直至她看見許初顏腳上的帆布鞋兩邊裂開,背的背包開了線后,左文悅徹底變了臉色。
后面不再跟她說一句話。
許初顏并不在意,看著窗外的景色在走神,想著小悔的事,想著羅美娟的話,想著白芝遙的目的,想著住持為什么要把她的孩子從走。
想的太多,沒注意到周遭的景色。
直至大巴車停下,牛教授吆喝了一聲:“同學們,到了我們這次行程的目的地,回龍村!大家下車吧!”
許初顏一個激靈,猛地看向車窗外那塊立起來的石碑刻著三個字:回龍村。
她當年被親生父母丟掉的地方!
亦是,她和陸瑾州除此相遇的地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