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上書架,書架上的古董花瓶被晃了一下,啪嗒一下摔爛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滿地碎片,慢悠悠的說:“一百三十萬了。”
她剛想道歉,“對不起,我會賠......你訛我!”
“明朝的花鳥瓶,三十萬是最低。”
她的臉色慘白,欲哭無淚。
“陸先生,是您先靠近的,不然我不會撞到書架......”
“你在推卸責任?”
“不是的!”
她有些自暴自棄,緊繃的肩膀耷拉下來,“您到底想怎樣?”
他扣住她的手腕,目光銳利,“回答我,四年前你是不是出現過森威爾酒店。”
許初顏一怔,迅速明白過來,他不是懷疑她是許初顏,而是懷疑她曾經出現在酒店里?
她不知該哭該笑,她拼命隱瞞的事,最后卻以這樣意外的情況暴露。
但她不會承認。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沒有去過這個酒店,請您松手。”
拉扯間,再次撞到書架,隨著一個個花瓶瓷器摔碎,發出相當具有節奏感的啪啪聲。
“二十萬。”
“五十萬。”
“八十萬。”
“八十五萬。”
“......”
他看向最后的那個瓶子,“120萬。”
滿地碎片,他立在中間,目光森冷,“一共250萬。想好怎么支付了嗎?”
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又氣又怒:“你故意的!”
“那又如何。”
他唇角在笑,眼底卻沒有笑意,“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賠償。”
“二——”
“想清楚回答,四年前你有沒有去過森威爾酒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