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個能這么精準形容出癥狀的醫生。
徐老爺子看向窗外,指了指外面種的一片水仙花,道:“外頭那些花該換一換了,聞著時間久了,身體稍差便會胸悶哮喘,另外平日里可以按摩,輔以舒筋活絡,疏通血管。我再開些溫補的方子,服用幾日便可好轉。”
老夫人心中信了一半,“有勞了。”
徐老爺子龍飛鳳舞的寫了藥方,交給管家去抓藥。
但抓藥事小,按摩事大。
畢竟老夫人身份貴重,可不能隨便亂碰。
所以老爺子指了指許初顏,“這是我的徒弟,叫許芽,平時深得我真傳,后面幾日就由她來替你疏通活絡。”
許初顏愣住了。
這意味著她要常來老宅!
可看見老夫人虛弱的樣子,她于心不忍,點頭應下,“我會盡力,請老夫人放心。”
事情就這么定下。
徐老爺子特意等第一服藥煎好,看著老夫人服用后,身子麻溜了些,才放下心。
一碗藥下去,不說藥到病除,但足以下床行走,神清氣爽。
老夫人徹底信了他的醫術,夸贊道:“徐醫生醫術了得。瑾州,你從哪找來的?”
陸瑾州語氣淡淡,“是小悔找的。”
“安安?”
“嗯,前些時候小悔出門游玩,偶然結識徐醫生和許小姐。”
將離家出走說成出門游玩,不愧是親爹。
原本滿臉笑意的老夫人聽到這句話后,笑容淡了,還用打量的目光審視許芽,突然問道:“這位許小姐怎么一直帶著口罩,為什么不真面目示人?”
眾人看向許初顏。
老爺子正要幫她說話,許初顏主動拉下了半邊口罩,露出那紅腫的皮膚,又趕緊遮住。
那一撇足以讓老夫人不再追問,目露同情,“這,好不了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