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佛像,悲從中來,喃喃自語:“信徒有罪,自知罪孽深重,但罪不及后代,求佛祖原諒,保佑我孫子平安醒來。”
她磕了好幾個頭,眼睛蒙了一層水霧。
而后起身,去了陸家的祠堂。
陸家祠堂供著歷代祖宗,一個個靈牌排列整齊,呈階梯狀分布,一眼看去,氣勢迫人。
而最后一個令牌刻著兩個字:陸兆。
那是老夫人的丈夫,陸瑾州的爺爺,曾經的陸家家主。
若是有外人定會詫異,只因陸兆的兒子,陸海空早年去世,卻沒有靈牌。
老夫人摸著丈夫的靈牌,喃喃自語:“老頭子,你若是在天有靈,保佑你孫子早日醒來吧,不然,我下去了得找你算賬。”
祠堂中間有一塊木板,上面刻著一行字:陸家家訓:克己守禮。
凡罔顧倫理,背叛宗族,欺下犯上者,死后不得入陸家祠堂!
......
距離開庭前五個小時。
許初顏被關在看守所里,暫時收押。
她靜靜的坐在那里,閉上眼,腦子里一遍遍復盤那天晚上的場景。
她忽然睜開眼,主動要求見律師。
看守所同意了,將葉潯放進來。
此刻的葉潯胡子拉渣,早已沒了之前的干凈從容,他抱著腦袋,“我找遍了,沒有辦法......初顏,對不起,是我沒用!”
她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聽我說。”
他抬頭,慢慢湊過去。
她眼眸沉沉,冷靜的說:“更衣室的確沒有出口,兇手的確逃不掉。所以,當時她沒有逃,她就在更衣室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