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啊等。
最后等來的是他抽身離去。
“瑾州?”
他披上浴巾,背對著她,聲音夾著慍怒,“出去。”
白芝遙不甘心,“瑾州,為什么?我們明明是夫妻,你答應過會娶我,但這幾年,你卻不肯將完整的婚禮走完,也不愿意和我登記,到底為什么?就因為我騙了你嗎?”
“那我又騙了你什么呢?”
“許初顏愛你,可我也愛你啊,她是許家大小姐,高高在上,我只是保姆的女兒,我若不爭,什么都沒了。”
“你疼她寵她,放在手心呵護了十八年,我除了你什么都沒了,明明是你說要負責,我滿心歡喜想嫁給你,可許初顏一直在鬧,我只能這樣做才可以博取你的同情。”
“我是沒有瘸,可我也是真的被車撞了,我賠上未來,再也不能跳舞,也只是為了讓你也疼疼我。”
說到后面,她淚流滿面。
“你要懲罰我,我認了,當初懷孕,我差點難產而死,生下小悔后,你不讓我見到他,我認了。”
“你要懲罰我到什么時候呢?一輩子都不讓小悔有個名正順的母親嗎?”
陸瑾州沉默片刻,“出去,我會處理。”
白芝遙知道自己的話起了點作用,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起身離開房間。
臨出門前,她停了停,最后丟下一句:“瑾州,你不該動搖了。”
一室死寂。
......
草春堂。
“丫頭,今日跟我出去一趟吧。”
徐老爺子早早的掛上‘今日閉店’的牌子,吩咐了一句。
許初顏沒有多問,點頭應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