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文師太捏著佛珠,“阿彌陀佛,施主,太過執拗會成心魔,不如放下吧。”
他沒理會,直接問出:“三年前溪椋庵內誕下一名嬰童,是誰的?”
慧文師太捏著佛珠的動作一頓。
山下,許初顏猶豫再三,還是選擇鋌而走險。
她繞過去從后山上去,那里有一條小路,蜿蜒而上,無人知道。
一路爬到了溪椋庵的后院,她往里面看了看,沒看到陸瑾州,但看見了站在外面的保鏢。
看來,陸瑾州真的來了,還沒走。
她找了個隱蔽的位置躲起來,耐心的等,一直等,等到天空逐漸被烏云密布,響起陣陣雷聲,淅淅瀝瀝的下起傾盆大雨。
她不敢動,哪怕被雨淋濕了全身也沒有進去避雨。
直至陸瑾州的身影從里面走出,保鏢撐著黑傘上前,一行人慢慢下山。
許初顏松了一口氣,剛要起身,但雙腿因為保持一個姿勢太久麻了,不受力,摔了一跤。
“啪嗒。”
樹枝被踩斷的聲音混在雨聲。
陸瑾州停下腳步,遙遙看去。
一只貓從林子里跳出來。
他收回視線,在保鏢的護送下,慢慢下山。
確定人走后,許初顏才鉆出來,跌跌撞撞的往地內殿走。
慧文師太抬頭看見她,嚇了一跳,“施主......”
她拉開口罩,“慧文師太,是我。”
“忘塵?快進來。”
許初顏剛要說話,“剛剛他問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慧文師太趕緊扶起她,入手一片滾燙。
原來長時間淋雨加上先前被消防器淋水,一向身體不好的許初顏病倒了,連自己發燒都沒注意。
再次醒來,她躺在原來的廂房,頭痛欲裂。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