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美娟早就被嚇破膽,站在一邊瑟瑟發抖,被驟然問道,哪里敢隱瞞。
當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甚至連沒有給許初顏說的事也給說了。
“當年我壓根沒看見那個人的臉喲!我訛她的!那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一點臉都沒露出來,推著嬰兒車就走了。”
原來,羅美娟是騙許初顏的。
當年她的確是現場的見證人,但連她也沒看清帶走孩子的人是誰。
陸瑾州聽后,緊緊皺眉,眼神困惑。
孩子?
顏顏為什么找一個孩子?
一旁的秦澤昊罵了一句國粹,“臥槽!那不是尼姑庵嗎?怎么會有小孩子?難不成還是尼姑生的?”
陸瑾州一怔,“生下孩子?”
羅美娟跟了一嘴,“可不是嘛!肯定是那尼姑守不住寂寞,和外人好上了,還被搞大肚子,不敢去醫院,悄摸著生下來,賣給人販子,好掩蓋罪行!”
這番推測,有理有據,像真的一樣。
秦澤昊嘖了一聲,“世風日下啊......不對啊,那許初顏為什么要找一個孩子?總不能是她生的吧?”
話音剛落,空氣瞬間陷入死寂,氣壓低得嚇人。
眾人大氣不敢喘。
秦澤昊尷尬的笑了笑,“別介,我就是瞎說的,許初顏不可能生孩子,她還能跟誰生呢?”
越說,氣壓越低。
陸瑾州的臉色已經不足以用難看形容,眼底隱隱凝著狂風暴雨。
他站起身,“備車,去溪椋庵。”
有些事,親自查才知道結果。
另一邊,回到草春堂的許初顏莫名的心口悶悶作痛,一股不安涌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