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沒嚇到吧?小許的臉打從娘胎就這樣,好不了,這才送我這邊將養著,平時我都讓她帶上口罩,免得嚇到人。”
許初顏撿起口罩重新帶上,眼眶泛紅,啞聲道:“陸先生,您若是想羞辱我,可以換種方式。”
陸瑾州心口一緊,有些失神。
“我不懂您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店里被敲詐的二十萬,爺爺已經替我還了,往后我會給爺爺養老送終,報答恩情。”
老爺子抬頭看向陸瑾州,“小伙子,你到底是來看看病的,還是找麻煩的?看病可以,找麻煩的話我就報警了!”
陸瑾州終于回神,后退兩步,“抱歉,打擾了。”
他讓人留下一疊現金,轉身離開。
背影透著落寞。
許初顏提著的心慢慢放下,耳邊冷不丁傳來老爺子的冷哼聲。
“年紀輕輕對自己可真心狠!一個不小心就會破相毀容,你也真下得去手。“她不敢吭聲,很心虛。
背對著他煎藥時,她將紅花粉抹在臉上,忍著鉆心的痛癢,加大劑量,才能在短短時間內達成這個效果。
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別的辦法才能不被認出。
“愣著作甚,還不快去洗掉。”
她匆匆去了后院沖洗殘留的藥粉。
老爺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但也知道,丫頭只怕來歷不淺。
陸瑾州走出草春堂后,臉色并不平靜,身后的保鏢低聲問道:“老板,需要盯著嗎?”
他沉默許久,點頭。
心底那點懷疑并沒有徹底打消。
從地下城一路查到底,證據指向草春堂,他不信那么多巧合。
“繼續找。”
他會找到她,或早或晚。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