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州皺了皺眉,“為什么這么問?”
老爺子收了手,調侃著:“腎陰虛火旺。我給你抓幾服藥,降降火吧。”
這話就差直接說:你邪火焚身,得泄一泄了。
陸瑾州身后的保鏢們一個個看向天花板,強忍唇邊笑意。
許初顏也尷尬的看向窗外,怎么也沒想到......
倒是陸瑾州,面不改色的收了手,“麻煩了。”
老爺子親自抓了幾包藥,照例詢問:“需要代煎嗎?”
陸瑾州本想拒絕,他根本不需要看病,自然不用喝藥,但話涌到唇邊,換成:“好。”
老爺子順手將藥遞給愣在一邊的許初顏,“丫頭,去煎藥。一天兩次,服用三天,按時來取藥就行。”
他嗯了一聲,身后的保鏢記住了。
老爺子沒多管他,后面陸陸續續有幾個病人來了,他忙活著看病,在他眼里,眾生平等,沒有高低貴賤。
陸瑾州也不走,坐在一邊的木椅上,驅散了跟著的保鏢,讓他們在外面等待。
許初顏背對著他,專心致志的煎藥。
陸瑾州看著她的背影,語氣漫不經心,“我在找人。”
她握著藥壺的手一頓,沒有接話。
“我找了她很久。”
她垂眸,聲音比所想的還要平靜,緩緩說道:“也有您找不到的人嗎?”
他低下頭,啞然失笑,“嗯,她很會躲,以前陪她玩抓迷藏的時候,我總是找不到她。”
她不再接話,繼續煎藥。
“她在海城,藏在很隱蔽的地方,一個誰都想不到的地方。”
他慢慢將視線看向她的背影,久久停留,“她過得不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