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芝遙起身開了門,看見門外的人后,滿臉驚喜,“瑾州?你來看我了嗎?”
陸瑾州身后的保鏢強行沖進去,全屋子翻找。
她愣了,“你們這是做什么?”
“孩子在哪里。”
“孩子?你是說小悔?小悔不在我這里!我連見都見不到,怎么會在我這里呢?是不是小悔丟了?”
他一句話沒有回復。
很快,保鏢找遍了整個屋子,匯報,“老板,小少爺不在這里,沒有可疑痕跡。”
白芝遙一下子得到答案,慌張的問:“小悔不見了?他去哪里了?是不是很危險?瑾州,你當初把小悔從我身邊帶走保證過他會安全的!”
陸瑾州深深的看著她,“你沒藏著他嗎。”
“我沒有!”
她大聲否定,眼淚啪嗒落了,“你為什么這樣想我?小悔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生產大出血,我差點死了,他是我的命!我怎會害他!”
她哭的真心實意,跌坐在地上,脆弱的像是隨時會倒下。
陸瑾州的眼底散去陰霾,卻也沒有扶她,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當初你建議把顏顏送去靈光寺,你知道內情嗎?”
白芝遙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瑾州,你懷疑我?可我當初什么都沒做!是你做的決定!是你親手把她送進去的!”
一字一句,將他釘在罪孽之墻上,無法反駁。
他閉了閉眼,聲音沙啞,“走。”
他轉身離去,手下緊跟身后。
直至人走后,白芝遙才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噗的一下笑了,越笑越大聲,眼里全是惡意和幸災樂禍。
“陸瑾州,你后悔了哈哈哈哈哈......”
眼里的癲狂顯得不正常。
而她腳下,一枚針筒從沙發底下滾出來,針管空空如也。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