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獲。
無論是機場還是火車高鐵汽車,所有地方所有可能涉及的交通工具,都沒有她的身影。
如同人間蒸發。
陸家在海城的掌控性是絕對的,偏偏找不到許初顏的蹤影。
一個沒有證件,沒有親朋好友,沒有錢的人,還能躲在哪里?
陸瑾州緊緊皺眉,臉色越發難看。
忽然,手下匆匆匯報:“老板!找到了!”
“在哪里?!”
手下的表情略有些古怪,“在,溪椋庵。”
陸瑾州狠狠一震,“什么?!”
西山,溪椋庵。
香火不旺,隱秘山林,和東邊靈光寺遙遙相望,一東一西,各守一方。
比起完全商業化徹底變質的靈光寺,溪椋庵還保持著原始的苦修。
溪椋庵,是一座尼姑庵。
此時,山下停滿了車,驚得附近村民圍攏看熱鬧。
陸瑾州下車后看著直通山頂的階梯,皺起的眉頭未曾松開。
保鏢領著一個村民過來道:“老板,根據村民的口供,許小姐在昨天下午曾出現在山腳下。”
那村民操著口音的普通話,磕磕絆絆的說:“真的咧!我記得可清楚了!那姑娘太漂亮了,我絕對沒看錯!”
“她往哪里去了?”
“上山去了!哎喲那姑娘可真有毅力啊!一步一磕頭的上去,好幾次我瞧著都快摔下去了,愣是被她登頂,這些年想削發為尼的人不少,也就這一個堅持住了。”
陸瑾州的神情因為那四個字而寸寸崩裂。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