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稚嫩的她,只說了一句話:我想有個家。
后面,我想和陸瑾州有個家。
他記得她的愿望,又狠狠粉碎。
“本來早就找到你了,但是瑾州沒有立刻行動,一直看著你們的行蹤,貓抓老鼠的游戲真有意思呢。”
“許初顏,你再猜猜,那個夜晚,你被那些僧人壓在身下時,他知不知道?”
“摧毀一個人的信念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崩潰。”
“可惜,你怎么就忘了呢?”
話落,許初顏捏著的毯子掉在地上。
她抬頭,怔怔的看著白芝遙,瞳孔緊縮,滿是難以置信。
心中最后一絲強撐著的信念崩塌。
胃里翻山倒海,一大口猩甜翻涌而上,從唇角緩緩溢出。
她想起來了。
那模糊的記憶逐漸清晰。
粗暴的動作,被扯爛的衣服,捆住的雙手雙腳,無法推開人,還有那令人作嘔的味道,那齷齪的狂笑聲......
他們一個個將她按在木床上,伸出骯臟的手,落在她身上......
哄——前所未有的絕望將她擊垮。
那雙明亮的眼睛如同掐掉了最后一絲光明,完全死寂。
白芝遙見她沒什么反應,心中懊惱,這女人意志力這么堅定嗎?
也罷,今天的目的達到了,整個圈子都會知道這件丑聞,許初顏必將身敗名裂!
回到別墅,發現陸瑾州坐在沙發上,似乎一直在等。
“顏顏,你去哪里了?”
許初顏低著頭,聲音平靜,“小叔,我去哪里你應該知道。”
他的心口一沉,“怪我讓人跟著你?”
“不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