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祈求潰不成聲,恐懼到了極點。
這不是她想要的!
當褲子的紐扣被解開時,她隱忍的淚水終于爆發,大顆落下,“不要,不要這樣......”
淚水砸在他的臉頰上,終于喚醒了被憤怒和欲念覆蓋的清明。
“我知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疊聲的道歉,泣不成聲,伴著洶涌的淚水,將他的理智一點點拉回來。
他終于松開手,起身,立在一旁。
許初顏得到自由后,連滾帶爬的縮在沙發的另一邊,抱著膝蓋,全身抖得不像話。
支離破碎的布料勉強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未開口,耳邊只有她的嗚咽聲。
他緩緩扣上襯衫的紐扣,直至扣上最后一顆,才收起一切暴戾,變成她熟悉的陸瑾州。
“知道怕了?”
許初顏哭得更大聲。
陸瑾州扯了扯唇角,“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停下來。明白嗎?顏顏。”
她拼命點頭。
她不敢了。
那種事不是愛,只是單純的發泄,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的發泄。
甚至比那一夜還要叫人屈辱。
他根本不把她當人看。
“恪守你的位置,別再越距。侄女和我的女人,你只能選擇一個,如果是后者,今晚的事只會是最溫和的一次。”
她的臉色一白,蜷縮的更緊了。
他慢慢靠近,她嚇得險些摔下沙發。
帶著溫度的西裝外套蓋住她的身體。
“回去。沒有下一次。”
許初顏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赤腳跑出去。
當門關上時,陸瑾州站在原地很久,手指捏著一串珠子,險些捏碎,才漸漸平息某種本能的沖動。
好一會兒,他吐出一口濁氣,“該死。”
若不是她的眼淚,他會做到最后一步。
需要去懺悔的人還有他。
......
許初顏踉踉蹌蹌的坐上電梯,一路往下。
當司機看見她后,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完全忽略她一副被欺負的姿態,低聲道:“小姐,老板讓我送您回去。”
她胡亂的點頭,裹緊外套,恨不得馬上離開。
車子開回老宅。
她下了車,快步回房,卻在拐角時碰見一個人。
“顏顏。”
白芝遙面露微笑,搖著輪椅過來。
“你回來的正好,看見瑾州了嗎?”
話落,她的視線落在許初顏披著的外套上,眼神陡然發沉,搖著輪椅的手死死用力。
“顏顏?”
“小叔他,他,有事。”
“這樣啊......看來他今晚不回來了,都是我不好。”
白芝遙低下頭,眼眶發紅,雙手狠狠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膝蓋,“我這樣的身體始終是拖累,沒能讓他歡喜。昨夜他怕是生氣了,不愿回來。”
說話間,白芝遙不經意的低下頭,露出領口下的曖昧紅痕,蔓延到深處,瞧著被狠狠疼愛過。
許初顏看見了,眼睛發直。
原來,他剛剛的發狂不是因為她,而是沒在白芝遙身上得到滿足,拿她發泄了。
原來是這樣啊......
這樣的懲罰,當真夠狠!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