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三和蘇老四高興啊。
有了皇上的褒獎,就等于得了通行令,以后讓生意更方便了。
蘇三嫂和蘇四嫂也很激動。
御賜的東西不管值不值錢,那都能當讓傳家寶啊。
雖然蘇家接過不少次圣旨,也得到過不少次賞賜,可是只有這次,是專屬于他們三房和四房的。
“這錢果然沒白捐。”蘇四嫂摩挲著手里的御賜玉如意,笑容記面的說道。
蘇三嫂也笑著說道:“小姑自然不會讓咱們白捐。”
蘇四嫂聽了蘇三嫂的話,連連點頭。
“小姑最是護著咱們了。”
雖然白捐也沒啥,反正也是沾了小姑的光,白得來的。
但是能得些實惠和好名聲,自然更開心。
蘇老頭也很高興。
蘇老頭捐的銀子少,但是糖寶把自已贏的銀子,也都寫在了蘇老頭的名下。
她的名聲已經夠響了,實在是沒必要錦上添花了。
自然了,這一點蘇老頭并不知道。
于是,正德帝特意夸贊了蘇老頭忠孝仁義,以身作則,教子有方。
蘇老頭樂的合不攏嘴。
果然小閨女說的對,銀子不在多少,貴在心意。
蘇家再次得到皇上的嘉獎,讓京城的一眾高門大戶都快沒反應了,麻了。
不過,知道內情的人家就感覺牙酸了。
特別是那些在賭坊押了重金的,更是差點憋心出內傷。
那可是他們的銀子啊!
最憋屈的是,心里憋屈,臉上還不能帶出來。
蘇家喜事連連,熱鬧非凡,蘇承耀卻在高興過后,很快就沉淀下心情,專心準備參加殿試。
虞芝蘭把福德書院有資格參加殿試的人,全部召集到一起,進行了一次干貨培訓。
因為殿試的主考官是皇帝本人,所以干貨的內容是依照皇帝喜歡的文風,來暗示的。
明示是不可以的。
犯忌諱。
你可以偷偷猜測皇帝的心思,偷偷觀察皇帝的喜好,卻不能大聲嚷嚷出去。
否則,你就有心懷不軌,居心叵測之嫌。
身為上位者,特別是帝王,必須要保持深不可測,是絕對不能讓臣子把自已一猜一個準的。
暗地里猜測可以,不能被皇上知道。
虞芝蘭也是點到為止,其余的全憑學子們的領悟了。
如此也算是臨陣磨槍了。
殿試當日,依舊是那套流程。
糖寶挨個的摸腦袋,拍肩膀。
該喂灌雞湯的灌雞湯,該穩心態的穩心態。
蘇老頭再次在大門口溜達,蘇老四則是跑去了宮門口等著。
金殿上,正德帝看著蘇承耀寫的策論,忍不住拍案叫絕。
“好!好!好!”
正德帝連說三個好字,大筆一揮,新科狀元出爐!
消息從宮里傳出,竟然沒有在京城激起太大的浪花。
無論是大戶人家還是平民百姓,竟然都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若是狀元之名落到別家,他們反倒會感覺意外。、
只能說,一門雙狀元,不愧是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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