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國家電視臺新聞之后,那一個月戴放很忙,要么要接見市里的領導,要么被要求去見領導。
藍婪很少打聽他工作上的事,不過這次稍微留意了一些,按照上面的意思,戴放多半又要升職了。
對外還沒什么消息,主要是因為他現在還沒有完全解決瀆職放貸的那個案子。
不過他現在這么受上面重視,也側面說明了這個案子多半跟他沒有太大責任關系,是他盡職盡責非往自己肩上攬一攬。
吃飯的時候,藍婪難得拿了一瓶好酒,“就咱倆偷偷喝一杯,提前祝賀你!”
戴放自己也知道自己一直兢兢業業,可這一路也沒少磕磕絆絆,但最近一下子順利起來了。
他本來也覺得這是他應得的。
不過,下班之前,戴放接了一通電話,市領導專門在非上班時間親自給他來電。
唯一提到的,是許沉。
“小戴啊,你和小許私下關系好,平時就要更加留意一一行,這次他給你幫忙,你這邊走漏風聲可差點把他扯進去,如果不是小許特地跑了市委兩趟,你這罪名洗都洗不清,更別說升職了,以后要多加注意。”
許沉做的這些,戴放反而一點都不知道。
戴放捏起酒杯,“謝謝!我能有今天,也有你的功勞,不管到什么時候,你和孩子,在我這里都是最親的人。”
戴放沒有提起許沉,主要還是怕藍婪二話不說就把許沉給否決了。
戴放想找個時間,單獨跟許沉吃個飯,或者簡單喝個茶也行。
當然,這次戴放沒把許沉約出來,還是他自己去了許沉那兒。
那會兒是休息時間,許沉一看到他就皺眉,“又怎么了?”
“分離結果已經給檢察院了。”許沉怕他不知道似的。
戴放笑著點點頭,“我知道,所以專門過來跟你一起吃個飯,不過,上次消息外漏,上面領導批評我了,所以,咱倆在你這兒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