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申俊德不說話,倒是有人開始質問許沉了。
“你算是什么身份,也敢這樣擅闖藍氏董事會,但凡有任何秘密泄露,你這輩子都別想從監獄出來!”
許沉冷冰的笑笑,“你們不先問問,我這么兩年多沒出現是去哪了?”
沒人問。
他自己回答:“巧了,我就是去監獄了,剛出來,里面伙食挺好,我想再去一次,要不你們送我一程。”
許沉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面,“來,誰想挨揍的直接過來,揍完我去自首,趁時間還早,否則警局都下班了。”
一幫董事又不傻,被人高馬大的許沉揍兩拳,可能就歸西了,不劃算。
完全是吃癟的瞪著許沉。
許沉冷笑,“剛剛問我是什么身份是吧?”
這次許沉走到了申俊德那兒,直接把人拎了起來,“真不巧,我跟你們是同事,也是個股東。”
藍婪自己都快忘了離婚的時候給了他股份的。
雖然他那點份額,完全沒必要參加什么董事會,但他今天突然過來,顯然嚇到這幫人了。
就像當初舅舅說的一樣,有些她沒辦法體面解決的時候,許沉能夠以流氓的方式解決。
還真是說對了。
許沉一點都不跟他們拐彎抹角,也不講理,“誰跟外面野雞公司說新石墨烯第一批要給他的?站起來我看看。”
全會議室的人都坐著。
只有一個申俊德是被他自己給拎起來的。
許沉一轉頭,明知故問又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