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沈硯舟,“我去車庫取車,你能跟我去一下嗎?”
地下車庫太黑,也不知道有沒有漫水,她一個人下去還有點怕。
沈硯舟關上了車門,看出了她的意思,不坐他的車,也打不到車,但一定要回時卿那兒。
“今晚一定要過去?”
這話問得許輕宜納悶了一下。
繼而緩緩看向他,好像明白過來這一路的狀況百出。
她臉色稍微有點難看,“你是故意的嗎?”
沈硯舟沒承認,答非所問:“別人都走了,你一個女生和他單獨住一起......”
“跟你有關系嗎?”他的話還沒說完,許輕宜還在氣頭上就笑了,“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所以他今天也不是非要什么破窗器,就是不想讓她和時卿單獨留宿。
她的語氣確實差,冷淡無情。
沈硯舟被打斷的話像一只祈求被她一手揉進了胸口,堵著氣道。
他看著她,嗓音低了低帶著一些不明意味的情緒,“我說的話你都聽進去了,真要當露臺上什么都沒發生過?”
“不然呢?”許輕宜沖他頂回去,“是你自己口口聲聲說以后不會再煩我,忘了?”
她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結果憋得更難受。
沈硯舟目光沉沉的望著她,就好像她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她不得不別開視線,直接轉身往回走,去車庫。
后來沈硯舟跟著她進了電梯,一起去車庫。
公寓的車庫并沒受什么影響,只是地面比較濕。
她走到車子邊,拉開門上去。
沈硯舟從另一邊也鉆進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