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看著白白凈凈,穿衣很顯瘦,確實看起來沒什么威懾力。
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搭住時卿的背,“怎么的小兄弟?玩得愛不釋手啊?給哥幾個也玩玩唄,看看是不是跟照片一樣嫰......”
男人話沒說完,時卿直接把一杯水澆了過去,“腦門鑲個糞坑就出來了?”
男人抹了一把臉,“啪”的把酒瓶往桌邊磕。
旁邊的一桌人也都站了起來。
沈硯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身過來了,在男人把酒瓶磕破準備動手的順便把人手腕捏住了。
“出去。”他抬了抬下巴。
男人一身酒氣,臉紅脖子粗,“關你鳥事?滾一邊!”
沈硯舟直接反手擰了一把,男人手臂翻折角度被甩了出去。
那一桌人見自己朋友被打,酒精上腦一股腦闖了過來。
場面一下就亂了。
時卿連忙把許輕宜拉過來,往后避開。
馬敘則從里面跑出來去勸架,不然要出事的。
餐廳外的嘈雜持續了幾分鐘,桌子椅子倒地、餐具碎裂的聲音才終于停止。
馬敘把沈硯舟拉到店里,一幫人歪歪倒倒的還想跟進來,他只好關門報警。
沈硯舟脫了身上的外衣,抬眼和許輕宜的視線對上,散漫扯了扯嘴角。
“怎么?又想說我粗魯。”
他嗤了一聲,順手扯了一旁的紙巾,擦了擦額角,又對著垃圾桶抖了抖頭上被崩的酒瓶碎屑。
過了會兒,沈硯舟拿起外套離開,說了句:“我本就是個粗人。”
所以從一開始就入不了她的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