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走在前面,拿了手機快速給沈硯舟發了個信息:
我和他有正事談,晚點找你
她沒法當著時卿的面跟他親近,看他臉上并沒有傷,對付時卿這種學生肯定也吃不了虧。
上了車,許輕宜才看了時卿,沒表現出什么情緒,只是問:“不是下午嗎,這么早過來。”
時卿抽了她車上的紙巾擦了嘴角,貧了一下,“想你了唄,最近都沒敢找你。”
許輕宜系上安全帶,時卿老是風流少爺的做派耍貧嘴,她現在已經分辨不出來他到底是習慣吊兒郎當,還是真對她有意思。
但每次也都和他差不多的口吻回應:“別想,姐水泥封心。”
時卿每次都皺眉,不喜歡她對他自稱姐,明明看起來很小。
車子啟動,許輕宜余光從車窗戶掃過依舊站在亭子里的沈硯舟。
問時卿:“你打他干什么?”
一提這事時卿就惱火,“他搶了我的畫,我不得拿回來?”
許輕宜很自然的接了一句:“他已經給我了。”
時卿一愣。
“他給你了?”
她面不改色的點頭,“你以后別去找人家麻煩,他跟我真是工作關系。”
然后瞥了他一眼,“就你這小身板,他要是真動手,你就躺那兒了。”
沈硯舟是什么力量,許輕宜最清楚了。
時卿不服了,直接掀衣服亮腹肌,“我比他差?”
許輕宜目視前方。
時卿想了想,“那副畫他真的還給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