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定位越來越近,車子制動太猛瞬間打滑,眼看著就要撞到那輛車。
她還在車上。
沈硯舟擰死了方向盤直接讓車一頭往內側山體扎,險險的側翻在邊溝。
許輕宜轉頭從車窗看到沈硯舟走過來的那一秒,整個人都軟了,眼淚生理性的往外涌。
車窗被砸爛,沈硯舟把她抱出去,她就緊緊環著他的腰,把頭埋進去,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抽泣。
沈硯舟把外套脫下圍住她被扯得慘亂的長褲,拍了拍她的后背,動作很輕,“沒事了!”
轎車里的車主發出了幾聲咳嗽。
沈硯舟到的時候,她快沒力氣了,全靠意志力。
許輕宜松開了沈硯舟,回頭看過去。
車主自己下來了。
她推了沈硯舟一下,別讓他開車跑了。
車主被一腳踹到地上,又被沈硯舟拽起來壓到車頂,拳頭已經舉了起來。
沒落下。
回頭看了她。
她說他粗魯。
許輕宜也看了他,走過去,“不舍得打?”
過來的時候,她手里就握了一塊石頭,這會兒當著沈硯舟的面,一石頭拍到了車主額頭上,毫不淑女。
親自證明,她真沒覺得他用拳頭解決問題是粗魯的。
沈硯舟叫了梁方霖和胖叔,一個開車接他們,一個把側翻的車拖回去。
“不報警?”許輕宜微蹙眉。
沈硯舟低眉看她,“報警,他進去頂多喝杯茶就出來了。”
“既然你不嫌我粗魯,那我自己處理。”
許輕宜抿了抿唇,“對你不好,萬一他報復......”
她也不想牽連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