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往職工住院的醫院,沈硯舟全程表情凝繃。
電話打進來時,他掃了一眼,幾秒后接通。
沈家山的聲音里全是不滿和責備,“你怎么回事?一個破修車廠還出人命了?”
沈硯舟神色徹底冷下來,“沒有。”
“還沒有?媒體就差指名道姓了,是我壓著你的姓名不讓登報!”沈家山氣怒鏗鏘,明顯在踱步。
“一事無成!就你還想在公司做出名堂?”
沈硯舟早前請求過讓他在集團旗下做事,他不會喧賓奪主影響沈聿橋的繼承人地位,只會盡力輔助他。
沈家山一口回絕,說他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沒有半點能和沈聿橋比,進了集團只會給家里抹黑。
“這事要是被人挖出來牽扯到家里,你就永遠別給我回來了!”
沈硯舟知道這也不過是借口,他們就是想把他丟到國外,希望他最好混吃等死。
“嗯。”他說完先掛了。
視線掃過放在旁邊的畫卷,沈硯舟握著方向盤的力道緊了緊。
拿起畫卷塞進了中控置物臺最里面。
......
許輕宜回到家里,饑腸轆轆,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進小隔間工作。
她睡得比較早,第二天也九點多就起來了。
不能真的敵不動我不動,她去了一趟汽修廠。
當然不是找沈硯舟的,而是有送車的活兒。
今天修理廠開門了,不過沈硯舟不在,還是梁方霖和她交接的工作,然后車鑰匙給了她。
車子本來是要送回市里的,可中途她接了車主的電話。
車主要求臨時給送到他所在地方,然后他自己開回去。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