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逸蕭他們一走,郎肖他們一家才圍到了一起,七嘴八舌的說開了:郎大公子郎樾:“爹,你看這資料上說的是真的么?二弟真的還在豐荔縣么?”郎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細節都這么清楚,應該是真的了。”郎夫人:“但愿是真的,這樣涵兒很快就能被找回來了。”郎三公子郎擎摸摸自己的臉,說道:“真沒想到,這人長得俊逸了,還能惹來這樣的禍事!我們和二哥比,長得也不差,以后出門,是不是都要帶上面具?免得被人惦記上了?”郎肖的臉黑了下來,郎四公子郎頌連忙用胳膊碰了碰朗擎。郎夫人連忙呵斥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郎擎不服氣的說道:“我說的又沒錯,你看看二哥,他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郎肖嘆了口,說道:“這次是為父大意了。之前,涵兒要去游學,為父說讓他帶幾個護衛,他說不用了。他說,自己就想低調的到處看看,不想像富家少爺那樣,出行前簇后擁的。這樣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自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么?只要他們不露富,沒人會對他們下手的。而且,他會很謹慎小心的。白天走官道,晚上一定會趕去客棧住宿的。他這樣和我保證,我想想,也覺得問題不大,就同意了。為父真的后悔了,就應該派人在暗中保護他,不然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郎肖的面上全是后悔之色!郎夫人安慰道:“老爺,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后悔也于事無補,還是早點把涵兒找回來吧!”郎肖點點頭。恩雨自從看了那些資料后,眼淚一直就是流個不停,到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妙晴一直在一旁安慰。郎肖想了想,說道:“老大,老三,老四,你們明天和那幾人一起去一趟豐荔縣。為父就不親自去了,運送糧食蔬菜的事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出一點馬虎,否則……你們三人替為父跑一趟,一定要把涵兒帶回來。”郎家三個兒郎立馬應聲:“是。”……等人都散了,郎頌湊近郎擎,問道:“三哥,這趟出去,你還戴面具么?”朗擎看著郎頌問道:“你是覺得,我這長相見不得人么?”“三哥,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你說的么?以后出去怕被人惦記上,要戴面具么?”“你這個鐵憨憨,我就是那么一說,你還當真了。你三哥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戴什么勞什子的面具!”“哦,原來就是那么一說啊。”“四弟,你太老實,我和你說……”大公子郎樾說道:“老三,你不要對著老四胡說八道,別把他帶壞了。”“大哥,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怎么就把老四帶壞了?”……第二天,宋瑤瑤他們就和郎家三兄弟朝著豐荔縣而去。郎家三兄弟還帶了郎肖挑選的10個武藝高強的人。他們趕了兩天路,終于到了豐荔縣。他們進了縣城后,根本就沒有休息,直奔官茉柚的住處。房門被敲響,官茉柚打開了門,看到陌生的一行人,她正要開口問,一行人直接擠開她,朝著她家后院而去。官茉柚看到這個情形,瞳孔就是一縮,她立馬跑過去擋住了眾人的去路,呵斥道:“你們是什么人?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私闖民宅?”朗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誰給你的膽子,敢囚禁我們郎家的人!”官茉柚更加驚慌了,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們說什么囚禁?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們懶得和你在這里扯!等找到了我二哥,我們再慢慢和你算賬!讓開!”“不讓!”官茉柚伸開了雙臂,站在那里一副死都不讓路的樣子。朗擎看著這個女人,就來氣!他可沒有不打女人的想法,更何況是這個女人囚禁了他二哥,害得他們全家這一年來都是提心吊膽的。他抬腳就把官茉柚踹飛給了出去。他可是練武之人,這一腳可沒有留情!他使了個眼色,手下的人就把官茉柚牽制住了。很快朗擎他們就到了后院,按照資料上寫的,找到了那個地窖的位置。這個地窖的位置真的很隱秘,上面蓋著一塊破席子,最頂上是放著一個背簍,背簍里裝滿了東西。這是生怕人跑了,還用東西壓著出口!去掉背簍,再揭掉草席,就看到了地窖的的門,門還用鐵鏈鎖著。張芷兮走過去,就在官茉柚的身上摸索了起來。官茉柚想反抗,可是她被人壓制著,根本反抗不了。她開始破口大罵:“你這個賤女人,誰讓你碰我的!郎公子是我的,你們誰都別想和我搶!你個賤女人……”張芷兮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抬手就給了她兩個大逼斗。頓時,官茉柚的嘴里吐出了兩顆牙,她剛要再罵,張芷兮說道:“你要是再罵,我可不保證做出點什么來?你臉皮這么厚,要是用你的臉皮做人皮扇面的話,貌似很不錯!”“你個變態!”“我變態?我哪有你變態,喜歡囚禁好看的小郎君!我和你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你,你……”張芷兮懶得和這個瘋婆子多費口舌,搜到鑰匙以后,就交給了郎家兄弟。此刻的地窖里,郎涵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他好像聽到了自家三弟的聲音,這可能么?他現在都絕望的已經出現幻聽了么?就在這時,上面傳來了聲音:“二哥,郎涵,你在么?郎涵,你能聽到我的聲音么?我是你的三弟朗擎。聽到聲音的話,你回應一聲。”郎涵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他壓抑住激動的心情,大聲說道:“三弟,我是你的二哥郎涵,我是郎涵!”聽到回應,郎家三兄弟終于放下了心,他們要找的人確實在地窖里。朗擎繼續說道:“二哥,你稍等,我們馬上就找到地窖的鑰匙了,你再等等。”“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