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玲,這豬還要不要放血了?”陳友富瞅著快斷氣的豬,估摸著也放不了多少血。
“要,當然要放血。”
沒等盧圣玲回應,村長先開口了。
他就好豬血旺這口,連忙回家拿了個木盆子出來,端著盆子接了差不多一碗的量。
“嗐,可惜了,這么大的豬,就接了這么點血,真是可惜。”村長心疼得不行。
陳友富也怪心疼的,“二虎那小子,咋就下手這么重,一鋤頭就把人家豬給干廢了。得虧是懷端哥,要是換做旁人,不得賠錢啊。”
“那是,懷端哥和圣玲人好,不跟二虎計較。”黃志國道,心里記著兩口子的好。
村長端著才沒過盆底的豬血,心里直嘆氣。
全村也就幾戶人家殺得起年豬,每年就吃那么幾回血旺,這么好的東西,都流到土里去了,村長想想就難受。
豬血放完,陳友富用刀在豬后腿處割了道口子,“志國,把那鐵棍遞給我一下。”
黃志國往身后左右一瞧,不確定陳友富讓他拿的東西,一頭霧水,“什么鐵棍,我沒看到啊?”
“我工具箱里,那個帶鉤的鐵棍。”
黃志國翻了工具箱,確實看到一根帶鉤子的鐵棍,遞給陳友富,心里頭好奇得很,“你拿鐵棍做啥?”
村里一年到頭也就殺一兩頭豬,黃志國就當見過,也不記得這鐵棍干啥用的。
每次注意力都在吃殺豬飯上,對殺豬的流程一概不知。
當然,以前也懶慣了,除了蹭吃喝,鮮少幫忙。
陳友富丟給黃志國一記白眼,一瞧這話就是不干活的人,也懶得做多解釋,將鐵棍不帶鉤子的一頭貼著豬腿皮往里捅,然后撩起切口的豬皮,使勁往里吹氣。
直到豬全身膨脹起來,邦邦硬時,連忙按住切口,“志國,找根麻繩給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