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圣玲前世做生意經常來省城,對這塊熟悉得不行。
她記得農科院的對面有個招待所,普通標間大概在2塊錢左右。
帶著她哥跟郭洋,拎著大包小包的去了對面招待所,要了兩間標間。
盧圣玲一個女同志,單獨一間,盧圣利和郭洋兩個人共用一間。
三個人把貨放到招待所后,盧圣玲又帶她哥跟郭洋去找飯店。
省城不像鎮上,國營飯店多,私營的也有。
“哥,郭洋,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回去睡一覺,等傍晚再去找懷端出來吃飯。”
盧圣玲實在是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道,怎么著也得先洗個澡,讓身上好聞一些再見張懷端。
盧圣利自然沒意見,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路上看到螞蟻都恨不得吞了。
“嫂子,你咋不著急見懷端哥嘞。”
郭洋好奇啊,不是說兩對象長時間不見面會想的嘛,咋看盧圣玲不慌不忙的樣子,好像一點不想懷端哥。
盧圣玲笑,“郭洋,咱可是剛從火車上下來的,你忘了,火車上又是雞又是鴨的,身上這味兒,你覺得我們就這樣進農科院,人家會怎么看?”
郭洋連忙抓著袖子,兩邊聞了聞,不聞不知道,一聞嚇一跳。
一股子家禽的屎臭味。
別說農科院的同志嫌棄,他自己也嫌棄得不敢聞。
“嫂子說得對,咱吃完飯趕緊回招待所洗個澡,換身干凈的衣服再去找懷端哥。”
盧圣利也跟著聞聞自己,“不臭啊,我沒覺得自己身上有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