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來在家里待了一天,次日一早就又趕去鎮上。
跟她哥一起去棉紡廠準備拉第三車布料回去。
哪知一到廠里,徐科長就把她請到辦公室。
表情沉沉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徐科長掃了眼走廊兩頭,確定沒人后關上辦公室的門。
盧圣玲心一緊,問他,“徐科長,出什么事了?”
徐科長坐下,嘆了口氣,“盧同志啊,你那批布料被旁人給買走了。”
話音一落,盧圣玲沒見反應,倒是盧圣利坐不住,一下子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什么?”
“徐科長,你說什么?”
徐科長攬攬手,讓盧圣利稍安勿躁,“昨天廠里來了兩個人,說是急需一批庫存布料,副廠長做主,把你暫存在我們倉庫的那些庫存貨都賣給人家了。還說,把剩下的錢還給你,讓你們上別處看看。”
盧圣玲笑了下,“徐科長,我們是簽過合同的,難道在你們廠子里,合同不作數嗎?”
徐科長生怕盧圣玲發脾氣。
上次在街頭被人潑潲水的事兒,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當時就覺得這女人不好惹,不是怕事的主兒。
要是真跟廠里鬧起來,傳出去他們廠里領導臉上掛不住。
何況,本來就是他們失約在先。
副廠長的意思是,讓他拿用錢息事寧人。
“盧同志,我按副廠長的意思,把剩下布料的錢都還給你,你拿著這筆錢再上別家看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