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萍氣得小腳一跺,扭頭看向王有才,“王有才,你還是不是男人?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對象被人欺負,不管嗎?”
王有才冷哼一聲,對象?
這么潑辣的對象他可不敢要。
“劉翠萍,你要真偷了我師父的魚,你承認,我佩服你是個敢做敢當的好姑娘,你要不承認,以后別逢人就說我是你對象,就你這種貨色,我可不敢要。”
連他送人的圍巾都敢貪污下來,還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你!”
劉翠萍感覺受到奇恥大辱,再加上一車人看著,她就當愿意承認,也不能挑這個時候啊。
一旦承認偷魚,從此就貼上小偷小摸的標簽,以后還怎么嫁人?
反正王有才是不能指望上。
一個不會打獵的人,還吹牛說自己是神槍手,成天無所事事,跟著個女人混,以后肯定沒出息。
“你倒是還錢啊。”
王有才這會也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心,就想報復一下這個壞女人。
拿他圍巾就算了,大晚上在山里使勁折騰他,差點把自己后半輩子給搭進去。
“王有才,你沒出息。”劉翠萍罵了句,捂著臉跑到樹底下哭起來。
哭了一會,也沒見人過來示好,只能巴巴地抹去眼淚,又回到車上。
盧圣玲已經找位置坐下了。
劉翠萍最后一個爬上車,只剩最后一個位置,剛好在盧圣玲對面。
回村的路上,兩人抬頭不見低頭見。
劉翠萍幾次迎上盧圣玲那雙冷冷的,看賊一樣的眼睛,如坐針氈。
一車人大概也是聽出了些苗頭,不是盯著她腳下的水桶,就是盯著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