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圣玲瞪了他哥一眼。
啥意思,不就是說她這次回來沒給他們帶煙酒唄。
她爸她哥,煙不離手,酒頓頓得有的那種人。
盧圣玲知道她爸的脾氣,這次沒帶煙酒,本身是她也不抽了,就沒把這當一回事。
等到她哥這么挑唆,才陡然警醒。
“爸,對不住啊,這回過來有些匆忙,忘記給您帶煙酒了,下次,下次一定記得。”
盧圣玲怕她爸發脾氣,索性老實交代。
她爸老臉一垮,不高興,“沒帶煙酒,那你帶啥了?總不會空著手來的吧?哪有嫁出去的女兒空著手回娘家的,你就算不考慮我跟你媽兩老東西,總要想著你哥吧,他可是你親哥。”
她爸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重男輕女。
一輩子就偏心他這好大兒。
姑娘家家的吃點苦算什么,可兒子不行,兒子要為老盧家傳宗接代,得金貴著養。
當初為了給大哥換門親事,想著法哄她換親。
在這個家里邊,孫子孫女都得靠邊站,他的好大兒排第一。
“盧圣玲,你怎么變了呢?啊?怎么著,現在心里沒娘家人了是吧?”
她爸越說越激動,差點就想上手敲她頭蓋骨,被她媽給拉住了。
要說還是當娘的心疼閨女。
“你個死老頭子,小玲不就是忘了這一回嘛,以前她給你拿的煙酒還少啊,吃她的,喝她的,還好意思跟她置氣。”
她媽李芬蘭苦口婆心地勸。
她爸盧大松本聽不進去,本來就隔了很長時間沒來過,今個兒一來還空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