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和姚雪一塊去了京都一趟。
抵達京都的時候剛好趕上吃晚飯。
京都這個地方的警戒要比其他地方都要高出那么一截,姚閻又是國字號的領導干部,住的地方都有武警把守,想要進去,必須有該單位的相關證明,哪怕姚閻親自來都不頂用。
今天有點不巧,姚閻有一場推辭不掉的應酬,然后他讓人把證明信送了過來,晚飯就不陪我們吃了。
我和姚雪的到來屬于突襲,導致王卉臨時又炒了幾個小菜。
王卉目前沒有上班,她就全職在家照顧孩子。
姚閻跟王卉的孩子叫姚平塵,今年也五歲了,跟方鑫宇還有我跟曹夢圓的兒子小平安年齡差不多大,都是同一年出生的孩子。
有時候吧,母愛太多了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像姚閻的這個孩子,因為來之不易,平日里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止王卉,王景老兩口對這個唯一的外孫也是寵愛有加,而且名字還是王景起的。
導致小小年紀的姚平塵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在家里就是一副小霸王的姿態,在幼兒園里更是經常欺負小朋友。
雖然這個孩子非常的來之不易,但太過縱容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姚閻和王卉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我是實在沒想到他們會犯下這樣的教育失誤。
當然,我是一個外人,肯定不會直接干涉他們家的教育問題,我也只是跟姚雪閑聊的時候說兩句罷了。
.....
吃飯的時候,姚平塵又是小動作不斷,一會說這個菜不好吃,一會又要玩手機,看的我是真有點火大。
可能是有外人在場,王卉今天很罕見的批評了姚平塵幾句。
眼不見心不煩,吃飽飯后,我就鉆進姚閻書房里抽煙去了。
大概晚上九點鐘的時候,姚閻應酬回來了。
看到姚雪后,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孩子都不帶過來,你們兩個來干嘛?”
雖然有點生氣,但姚雪還是心疼的說道,“哥,你的胃都切了,以后能不能少參加點應酬?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
確實,自從做了手術之后,姚閻肉眼可見的瘦了不少。
姚閻沒好氣道,“你以為我想參加啊?都是推不了的酒局.....”
說著,姚閻又寬慰說道,“放心吧,我現在已經不喝酒了。”
“行了,你跟你嫂子說會話,我跟何生也聊會。”
再次來到書房,我遞給了姚閻一支煙。
姚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過去。
時間就是最好的稀釋劑,無論是愛還是恨,都抵不過時間的消融。
這幾年過去了,不管是姚閻還是王卉,對我的態度也是逐年好轉。
當然,這跟我和姚雪感情上的穩定,以及我不停的示好有一定的關系。
如果我的感情問題一團糟,姚雪隔三差五生氣回娘家,別說原諒我了,姚閻真敢給我一顆子彈。
“哥,是不是在地方工作更舒服一點?”
我笑著問道。
“差不多吧,都是為人民做事。”
姚閻先是正式的回答了一句,然后感慨說了這么一句,“當初我還勸你不要搞國外的能源項目,現在看來,你是對的。”
我挑了一下眉頭,表情帶著一絲尋味,“干嘛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