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清愣住，“難怪我總感覺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有時好像透過你在看另一個人，原來不是錯覺。”

沈曼清點頭，惋惜地說：“雖然商先生沒有明確說，但這位故人應該......”

沈曼清對她搖頭，表示人已經不在了。

趙小清立馬捂嘴，連連搖頭，還打一下自己的嘴：“下次我再也不針對他了，這種死去的白月光最難忘了。”

“是吧。”

“不過，他會不會拿你當替身有非分之想啊，劇本里好多這樣劇情。”趙小清立馬又道。

沈曼清點了一下她腦子，“少看點話本，對你沒好處，商先生不是那樣的人。”

“況且，他那樣身份的人婚姻自己做不到主，更何況我已經嫁過人了，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什么可能？當然只有情人了。

沈曼清翻白眼，雙手抱胸：“你覺著你閨蜜我是那么沒出息的人？”

她有手藝、有樣貌，上輩子一個人也過來了，真跟顧行舟過不下去，也不會去做別人情婦。

努力搞事業為國家做貢獻，贏得名聲財富地位不好嗎？

趙小清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當然不是了，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是吧？”

沈曼清才放下來手，說道：“那走吧。”

兩人重新往前走。

趙小清見路不對，“我們這是去哪兒？”

“你到了就知道了。”

兩人聊天的聲音遠去，背影很快湮滅在人來人往的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