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軍嫂也都異口同聲,七嘴八舌指責她。
沈曼清好像一下成為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人,她眼底閃過慍怒。
陳婉得意至極,面上裝作委屈,卻還善良的表示:“謝謝大家,大家別說清妹妹了,她可能真的沒聽到。”
“這么近的距離她怎么可能沒聽到?分明就是故意。”
軍嫂們紛紛說。
這多少帶著點對曾經原主的憎惡。
人就是這樣奇怪,當你收斂所有的鋒芒時,他們以為你性情軟弱可欺。
當你囂張跋扈胡攪蠻纏,她們拿你沒辦法,遇見都要躲著走。
原主性情乖張,整個軍區院沒人敢惹。
而她來后收斂了所有張揚,處處表現得體,反倒讓她們覺著好欺負了,連同之前那份對原主的不滿全撒出來。
沈曼清不耐煩的打斷她們:“有事?”
這句話是問陳婉。
陳婉見她面無表情,好像根本不把她們放在眼里,心中得意瞬間消散,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反倒讓她火氣上來。
她臉上委屈更甚,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今天縣里來人了,送了我大紅花和獎狀,邀請我半個月后去參加縣里的頒獎會議,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還不認識路,到時候想讓你跟我一起去。”
一旁的軍嫂們立刻又開啟了夸夸模式,夸贊陳婉善良大方。
陳婉聽得飄飄然起來,在眾人看不到的視線,朝沈曼清投給她一個挑釁的眼神兒。
沈曼清嗤笑,她怕不是真忘了自己是怎么見義勇為了?
真囂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