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大奎還是不信沈曼清做的白切雞和文思豆腐會比得上他燒鵝,他的燒鵝可是硬菜,思索片刻對陳生低聲道:“去,給我弄一碗那文思豆腐過來,我倒要嘗嘗什么味兒。”
陳生點頭,趕忙悄悄退出去,沒一會兒還真端來一小碗文思豆腐,順帶還用小碟子帶來了一塊白切雞。
不得不說,兩樣東西從感官上來評價,便是他也挑不出毛病。
先嘗試了白切雞,沾上蘸料,吹大奎瞳孔猛然一縮。
瞬息,驟然沉下臉。
陳生便知道這白切雞絕不比燒鵝差。
緊跟著吹大奎陰沉著臉又嘗了一口文思豆腐,鮮、嫩、滑、香,再看一眼視覺上的沖擊更是讓他大受打擊。
“怎么可能?”
一個小姑娘居然能做出這等東西,那他幾十年的廚藝算什么?
吹大奎滿臉蒼白,眼中哪還有先前信誓旦旦,一片頹廢之色。
正在這時,宴席中發生了變故。
“啊,這是什么?蟲子,yue~”
王小媛假意嘔吐,尖聲大叫。
眾人瞬間臉色大變。
縣長和政委臉上笑意瞬間皆無,取而代之的是難看。
沈曼清神色一變。
六人一起過去,便看到王小媛碗里有一只瓢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