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她也了解到這個時代物價,其它倒沒什么,蟹粉獅子頭?桂魚?燒鵝?
這些東西都是硬菜,這么多人那得多少預算?
蟹?
他們這兒又不臨海,哪來的蟹?
純純刁難人。
桂魚?
這玩意兒也不便宜,而且哪買得到那么多?
燒鵝倒是不難,可貴啊。
一只鵝起碼3——7塊錢,分成兩桌用,假設一百桌那得五十只,就是三百五十塊錢。
況且看張明明那架勢怕不止一百桌。
張明明冷哼一聲,“錢在我這兒,我說買什么就買什么,做不出來到時候去找連長,看抽不抽你。”
“張明明你敢!我才是主廚,你得聽我安排。”吹大奎氣急敗壞。
張明明好像拿捏住了吹大奎命脈,笑呵呵道:“你別做啊,我上也不是不行。”
“你想的美!”
吹大奎也知道拿張明明沒辦法,“行,就按照原來菜單準備,不過里面的燒鴨必須換成燒鵝,其它不變。”
“不行。”
吹大奎冷笑,“好啊,那你現在就去跟連長告狀,我倒要看看連這點要求你都辦不到,還有什么資格負責這一次采購?昨兒可是你自己信誓旦旦說保證完成任務,這還沒開始呢,看連長還信任你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