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清也懶得再這里浪費時間。
兩人往外走。
吹大奎不樂意了,“站住,誰準你走的?我才是主廚,問過我了嗎?這么沒眼力勁兒,讓你找點事情做都不知道,就你這樣還要掌勺,知道東西都放哪兒嗎?了解清楚宴席流程嗎?有向我匯報過要做哪兩樣菜?這些通通沒搞清楚就要走,還有沒有規矩?”
“行,要走就別回來,本來這里也不需要你。”
吹大奎就是故意為難沈曼清,讓她難堪,希望她憤恨難平,轉身走人。
可沈曼清人都已經在這兒了,怎么可能三兩語讓他趕走?
這個世界上報復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他最擅長的領域讓他顏面盡失。
這兩道菜她做定了!
張明明要替她出頭,沈曼清提前打斷他話,語邏輯清晰,不客氣反擊:“第一,東西放那兒是幫廚的事情,掌勺師傅只負責做菜,第二:宴席流程難道不是應該有人告知我嗎?第三:你有給過我超過三秒時間做自我介紹?”
“這些通通都沒有就說我沒規矩?或許是我該質疑你有沒有能力完善這一次宴席,連最基本每個人應該干什么都規劃不好,做什么主廚?”
“況且,我有必要提醒一次,我是來掌勺,不是來打下手,你應該要了解是我的能力,如果一個主廚無法把心思完全用到怎么做好每一道菜上,那我認為他可能這輩子也沒辦法把一道菜做到極致。”
“你敢嘲諷我?”吹大奎不敢置信。
沈曼清不語,用強硬的態度表明了自己立場,沒錯,就是嘲諷你。
“哈”
吹大奎氣笑了,“好好好,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這一次宴席我不會管你,你這么厲害想必在沒有幫手的情況下做兩道菜應該沒問題吧?到時候便讓大家瞧瞧你我之間誰更勝一籌。”
“行。”
沈曼清毫不猶豫應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