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漆黑眸眼,如王虎壓迫,冰冷的凝視他一眼,仿若做下了某種標記。
是他!
吹大奎并不慌張,說道:“確實有一位廚師我也非常看好,但考慮到她是個女同志,恐怕并不適應聯誼會那天的忙碌,況且相對比她炒出來的酸辣土豆絲,我認為陳生做的熗炒土豆絲可能跟適合軍民口味。”
“不適合,你還吃完了她炒的土豆絲?”
顯然,錢連長已經了解過事情全過程。
“報告連長,我認為吹主廚有徇私可能,這違反了黨的要求,務必公正嚴明,況且女人怎么了?婦女能頂半邊天。”
“今天我也在場,我認為比起吹大廚選用的這位掌勺師傅,那位女同志手藝更好,不僅刀工了得,切出了蓑衣刀,而且還把切出來的土豆做成了燈籠形狀,我還沒見過既精致又好吃的食物,無論哪一方面都非常精致。”
“我認為如果選她能讓聯誼更完美。”
張明米站出來大聲說。
他必須承認,是的,就是為了給吹大奎添堵。
吹大奎咬牙切齒,“我才是這一次聯誼主廚,已經定下了菜單,我怎么會不知道到底哪一位廚子更適合我的菜單。”
“所以你就是有偏見。”張明明不甘示弱。
火藥味一下很足,錢連長擺手,“行了,既然有人質疑,那就這樣,把那位女同志請過來,在此次聯誼晚會上多增添兩道菜,把答案交給大家評價。”
“多兩道菜?”
吹大奎臉色難看,“連長,那預算就提高了。”
“這確實是個問題。”
“能有什么問題,每年都是一些重復的菜,我認為今年換換花樣也行。”張明明說。
“屁!”
吹大奎氣憤,質問張明明:“你的意思要為了一個外招的女同志換下原來那些掌勺師傅?張明明這是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