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舟點頭，“就是這一次表演，沒多久她就成了文工團領舞，頂下了趙小清位置，”

似乎想起什么，顧行舟眼里可惜，“張曉峰也是在這一晚跟眾多軍人一樣喜歡上了王小媛。”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趙小清和他之間的事情？”

沈曼清點頭，“張嫂子昨天跟我說過。”

顧行舟沒有多問她們女人之間事情，繼續回答沈曼清問題，“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跑過來跟我說話，事實上那天晚上我坐的位置還很靠后，但她跳完舞后，就好像認識我一樣，徑直過來跟我說話。”

“？”

沈曼清不可思議：“當著所有人面？她說什么？”

顧行舟點頭，“就告訴我她的名字，住在哪兒。”

后面好像還說了什么，顧行舟不記得了，總之很莫名其妙。

之后就更莫名其妙了，時不時過來找他，盡管他說出父母已經安排婚事，卻依舊鍥而不舍。

直到現在顧行舟搞不懂王小媛為什么喜歡他？

“......”

沈曼清也搞不懂。

有著那樣好的背景，還有著鐵飯碗，長得也不差吧？那么多人喜歡，偏偏纏著有婦之夫，寧愿給人做小二也不愿意找個好人嫁了。

圖啥？

沈曼清滿臉疑惑，忽然盯著男人的臉目不轉睛。

顧行舟微微一愣，摸了一下自己臉，“怎么了？”

“你笑一下。”

“？”

不理解，但照做。

顧行舟扯了一下嘴角，不自然笑了一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