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手扒開,說道,“都是兄弟,談什么錢?小花你說是不是?”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小僧也覺得是。”蓮花點頭道。
“談錢呢,你談什么色?”邵子龍鄙夷道。
隨即車里又開始一陣吵鬧,最安靜的就是擠在我們最邊上的寶子了,全程一聲不吭。
雖然是返回梅城,但中途先去了一趟石居山。
畢竟邵子龍活過來了,這不得去告訴他師父一聲,他家的寶貝徒弟沒事了。
再說了,自從我們上次去了石居山后,我總覺得隱隱有些不安,只是當時邵子龍情況危急,我也顧不上細究。
這一次帶著邵子龍一起回來,就是想看看獨孤老爺子到底怎么樣了。
“這地方就是哥從小長大的地方了,怎么樣,還行吧?”下車后,邵子龍一路嘚瑟地帶著我們上山。
貓頭鷹則背著個劍飛在空中,幾個振翅,就沖進了老人峰。
我們一行人順著山道上去,很快也登上了峰頂。
“老頭子,我回來了!”還沒靠近,邵子龍就開始興高采烈地嚷嚷。
然而山間只有他的回音,卻沒有其他任何動靜。
很快我們一行人就來到了邵子龍師徒倆居住的石洞,然而進去之后,只看到貓頭鷹蹲在石桌上“咕咕”的叫,卻并沒有見到其他人影。
“老頭子?老頭子?”邵子龍又大喊了幾聲,卻是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桌上有東西。”小瘋子忽然說道。
我們趕緊走過去,就見石桌上放著一塊紫色的木牌,比手掌要小一些,上面雕刻著繁復的花紋,中間刻著三個字“游山海”。
“這……游山海?”邵子龍大吃了一驚,急忙伸手拿起木牌,放在手中翻來覆去地看。
“那是什么東西?”我有些疑惑地問。
我們在場的幾人,除了邵子龍之外,顯然沒人認識這個木牌是什么。
“老林你是青城道宮的天下行走對不對?”邵子龍盯著那木牌道。
我說,“差不多。”
青城的鎮煞道人,其實也就是道門其他門派的天下行走,只是鎮煞道人的傳承比較特殊,由于飛云獅子的關系,都是一代單傳的。
“這是茅山派的天下行走啊!”邵子龍不可思議地道,“這塊‘游山海’腰牌,就是信物!”
我大感意外,不過邵子龍對于道門十分了解,既然他說是,那應該就是了,疑惑道,“你師父難道是茅山派的天下行走?”
“不知道啊。”邵子龍說道,“我去,難道我家老頭子真是?”
之前我就一直懷疑,這位獨孤老爺子應該是茅山派的某位長輩,如果說他本身是茅山一位天下行走的話,那倒也合情合理。
能代表茅山天下行走的,本身就是一種地位和實力的象征。
雖說茅山不像青城,是可以有多位天下行走的,但人數絕對不會多,這樣一來,只要找茅山的人打聽打聽,應該就能推測出邵子龍師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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