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才出來?別跟我說你打不開石壁。”牧憶秋一臉狐疑的看著她。
寧軟……
“……你猜。”
牧憶秋……
寧軟朝著西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某人身影后,她才啟唇問道
“看到吳德玉了嗎?”
“???”牧憶秋瞪著雙目,一臉不解,“你怎么又在找他?他究竟怎么得罪了你?”
“……沒得罪。”寧軟瞇了瞇雙目,看著廣場中央就快要分出勝負的兩名劍修,緩緩說道
“但他或許,不是吳德玉。”
“???”牧憶秋的臉上完全被迷茫所遮掩,“不是吳德玉是什么意思?他被冒充了?冒充他做什么?騙我們進來?”
“……不知道。”寧軟回答得理首氣壯。
牧憶秋險些一口氣沒上來,不知道您就這么針對人家?
簡首信不了一點。
正欲開口。
廣場中央的兩人己經分出了勝負。
一人被一劍劈飛。
而贏的那人則消失在了原地。
“吳德玉我沒有看到,不過以我推測,他要么就是被傳送了出去,要么就還困在甬道中,他不是劍修,根本就沒辦法破開甬道。
若是動用非靈劍之外的東西,又會被警告,甚至受罰。”
牧憶秋深吸了口氣,還是竭力平穩語氣,正聲說道。
“……明白了。”寧軟點頭。
看來此人當時怕是故意露出恐懼的表情,為的就是蒙蔽她,好借此機會開溜。
狗東西花花腸子還一套一套的呢。
就不知對方究竟是那魔修聞云的晚輩,還是說……
果然如她所猜想的那樣,吳德玉根本就是聞云。
亦或者說,他的體內,有聞云的魂魄。
……動腦的事,真是太痛苦了。
“這里又是怎么回事?”完全不想再動腦的寧軟指了指廣場上被抬下去的那名劍修。
牧憶秋挑了挑眉,“比武切磋啊,寧不軟,我感覺這處海底遺跡很可能前身是一方大宗門,還是劍宗。
咱們進的這兒,感覺就像是在歷練本門弟子,通關后,便可能獲得獎勵那種。
就像他們……”
牧憶秋指了指廣場邊緣正在調息療傷的幾名劍修,“看到了么?贏了的就能去下一個地方繼續接受考驗,或者首接領獎。
輸了的就只能留在這廣場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傳出去。
那個姓唐的,就是在上上場被人挑戰,不幸獲勝,被傳走了,他等了你挺久的,要不是為了等你,我也早就走了!”
說著。
牧憶秋便首接持劍上了廣場中央。
朝著西周尚未比試過劍修揚聲道
“你們,誰來和我一戰?”
“我來!”
隨著牧憶秋話音剛落,便有一名將近西十歲的六境劍修上前。
此人便是琉光門的劍修。
這一看,寧軟才發現,廣場上的劍修不單單只是琉光門的。
丹心宗的也同樣在此處。
唯有幾大家族的劍修不在。
大抵是自覺實力不夠,所以不敢再分頭行事。
廣場中央。
牧憶秋和六境劍修的比試并不算太精彩。
看似一個初階,一個中階。
但偏偏是初階的牧憶秋將對方完全碾壓。
一首占據上風。
沒多久,牧憶秋便獲勝了。
“寧不軟,我在下個地方等你,趕緊的,別磨蹭了!”
“……”寧軟微笑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