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原主救回的霍霆峰卻不感激原主,隨便蔣嬌惜跟他掉上幾滴眼淚,甚至都不需要說什么,就認定原主趁虛而入搶走本該屬于妹妹的姻緣。ezk,a!n?s`hu-_n¨e·t\然后就把原主貶妻為妾,迎娶了蔣嬌惜。這對原主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特別是她的母親臨終前還再三告誡她,寧為寒門妻不為貴門妾。可沒想到兜兜轉轉原主還是成為了別人的妾室,一生難逃蔣嬌惜的魔爪。沒錯,對原主來說蔣嬌惜就是個惡魔。而蔣嬌惜嫁給霍霆峰后,也一直對原主磋磨,可面對原主被磋磨,別說是霍霆峰了,就是霍家其他人也都視若無睹,完全忘了這要是沒有原主,霍霆峰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啊!雖然原主救了霍霆峰,但霍家一家子都沒有人感激她,誰讓原主只是庶女,一個庶女能嫁給霍霆峰就應該感恩戴德了,救了霍霆峰那不是很應該的事嗎?因此當霍霆峰提出要迎娶蔣嬌惜,把原主貶妻為妾時,霍家的長輩沒有一個人反對,還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蘿拉曉稅首發這還不是讓原主最恨的,讓原主最恨的是,有次霍霆峰和蔣嬌惜鬧矛盾喝醉酒闖進原主的房里,強行跟原主發生了關系,然后原主就懷孕了。嫉妒使人發狂,蔣嬌惜因此對原主的折磨更加變本加厲,企圖讓原主流產,可原主肚子里的孩子卻非常頑強,無論蔣嬌惜如何折磨原主,那孩子就是好好的待在原主的肚子里給生了下來。而在原主生下孩子時,蔣嬌惜也有了身孕,然后蔣嬌惜利用動了胎氣的借口,讓霍霆峰怒氣沖沖來到原主這里,把原主才出生半個月大的孩子給摔死。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摔死,原主瘋了,成了一個只會傻笑的瘋子,可即便如此,蔣嬌惜還是不放過原主。讓人偷偷把原主給放出府,又讓一群乞丐把原主玷污至死。這讓原主死后怨氣沖天,她要報復,無論是蔣嬌惜還是霍霆峰,甚至是霍家和蔣家都不放過。蔣純惜在內心感嘆,這次任務要弄死的人有點多啊!“老爺,”蔣母哭著看蔣父說道,“嬌惜可是咱們蔣家金尊玉貴的嫡出小姐,怎么能讓她去嫁給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就霍霆峰目前的情況,嬌惜要是真嫁進霍家,那豈不是要成功寡婦,一輩子都給毀了。_比_奇`中?文_網\最+新?章·節¨更`新,快?”“唉!”蔣父重重嘆了口氣,“那你們母女倆讓我怎么辦,嬌惜和霍霆峰可是打小就定下的婚姻,我們蔣家要是在這個時候退婚,這讓全京城的人該如何看待我們蔣家。”“而且最主要的是,霍家打定主意讓嬌惜去沖喜,那就絕不可能同意退婚,”話說著,蔣父就看向蔣純惜,“純惜,如果讓你代替你嫡妹嫁進霍家,你是否愿意?”“父親,女兒只是庶女,這就算愿意代替嫡妹嫁進霍家,想來霍家也不愿意的吧!霍霆峰雖然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但他畢竟是霍家嫡長子,因此霍家怎么可能愿意讓女兒區區一個庶女成為霍家的嫡長孫媳。”“你只要說你愿不愿意就行,至于霍家是不是愿意,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蔣母沒好聲氣說道,“純惜,你該知道,以你庶女的出身能嫁給霍霆峰,那可是你盼都盼不來的好福氣,要不是霍霆峰現在的情況配不上你嫡妹,不然這么好的一樁親事輪得到你一個卑賤的庶女嗎?”這要不是怕在成親當天蔣純惜這個死丫頭鬧出點什么事來,不然哪需要這樣跟她商量,直接讓她代替嬌惜出嫁就是了。“既然嫡母都說了這是一樁好親事,那女兒就不奪人所愛了,”蔣純惜態度嘲諷看向蔣嬌惜,“霍霆峰這么好的夫婿,還是留給嫡妹吧!我這個當姐姐的,怎么能搶走妹妹的未婚夫呢?”“蔣純惜,你別給臉不要臉,”蔣嬌惜憤怒看著蔣純惜,“跟你好好商量,那是看得起你,你要是不知好歹的話,那就……”“住嘴,”蔣父呵斥住蔣嬌惜的聲音,“怎么跟你姐姐說話的,你要知道,現在是你有求你姐姐。”“純惜,”隨即蔣父就看著蔣純惜道,“讓你代替你妹妹嫁進霍家,這確實是委屈了你,可是以你庶女的身份,你能嫁進霍家算得上是撿了大便宜,你要是同意的話,為父會讓你嫡母好好給你備份嫁妝,讓你風風光光的嫁進霍家。”“可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你的親事為父可就不管了,無論將來你嫡母要把你許給什么樣的人,為父都不會插手。”“父親,你不用威脅我,”蔣純惜冷笑道,“反正我賤命一條,這終身大事沒辦法自己做主,但我自己這條命還是能自己做主的,大不了一條繩子了結自己,直接去地底下給我姨娘盡孝就是了。”“還有,”蔣純惜眸光怨恨看著蔣父,“父親,你可別忘了,你這條命可是我姨娘救的,當年要是沒我姨娘救你一命,你早早就英年早逝了,可面對我姨娘的救命之恩,你是怎么報答的。”“我姨娘活著的時候,你放任她王氏母女倆磋磨我們母女倆就算了,現在還想讓我代替她蔣嬌惜嫁進霍家,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還真是在父親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蔣母姓王,而蔣父在官場上非常倚仗王家,也是因為如此,蔣父的心自然是偏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蔣父也只是貪圖原主母親的美貌而已,又不是真的愛原主的母親,自然是不會為了一個妾室去打妻子的臉。“放肆,”蔣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這個孽女,你還真以為為父不敢拿你怎么樣是不是?”“呵!”蔣純惜譏笑道,“哪能呢?我可太清楚,父親的狠心,這要是你沒別的庶女,不然就憑我剛剛那一番話,你就會直接吩咐人弄死我這個女兒了,哪會只跟我拍桌子而已。”“父親,”蔣純惜冷笑直視著蔣父,“女兒剛剛也說了,我這條命我自己能做主,死對我來說還真沒什么可怕的,我這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們想威脅我代替她蔣嬌惜嫁進霍家,就別做夢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