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夫人,這姜家也太狠了吧!”昀菡給蔣純惜端來了一碗冰碗說道,“那可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姜家怎么就下得去手。xs~h·b-o?o!k\c?o-“呵!”蔣純惜不屑冷嗤道,“親生女兒又如何,比起家族的名聲和榮耀,女兒的命簡直微不足道,如果事情出在我身上,蔣家只會更加對你家夫人我更加的狠。”所以才說古代的女人可悲,如果把她和姜媛苒對調一下,蔣家只會對她這個女兒更狠,不然原主的前世也不會求救無門,后來更是落得個慘死的下場。“對了,嚴摯浩那邊是什么情況,得知了姜媛苒的死訊,嚴摯浩該不會一點反應也沒有吧!”蔣純惜繼續說道:“我們安插在前院的奴才說了,世子得知了姜氏的死訊后,就把自己關在書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在為姜氏的死感到傷心。”昀珠回答道:“傷心,”蔣純惜嘲諷道,“或許有吧!但更多的可能還是解氣,誰讓嚴摯浩可是非常痛恨姜媛苒害的他不能人道。”確實如蔣純惜所講的這樣,得知姜媛苒的死訊嚴摯浩確實有傷心,但更多的還是解氣,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痛快感。-1?6_x¨i+a′os,h?u`o?c·o~蔣純惜把一碗冰碗給吃完了,就準備去吳氏那里一趟,畢竟吳氏如此好用,她自然不能讓吳氏閑著。“母親,您昨晚是不是又沒睡好,”蔣純惜擔憂看著吳氏,“你的臉色一天比一天憔悴,兒媳看著實在是擔心得緊啊!”廢話,每天晚上都要夢到死去的丈夫和兒子喊冤,吳氏的精神頭能好的起來才怪。“兒媳昨晚又夢到摯飛了,”蔣純惜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摯飛跟我說了,他身上的怨氣減少了些,想來是母親一系列的動作,總算是替摯飛和公爹的仇收了點利息,這才讓摯飛的鬼魂怨氣少了些。”“昨晚你公爹也在我夢里說了怨氣少了些,只待他和摯飛的怨氣都徹底消除了,那他們就能去過奈何橋,不用再因為身上的怨氣導致無法上奈何橋。”說起丈夫和兒子,吳氏就忍不住又悲從中來。“母親,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蔣純惜來到吳氏身后,雙手按在她兩邊的太陽穴幫她按摩起來,“現在祖母癱瘓在床,咱們是不是要打鐵趁熱,趕緊讓祖母去地底下給摯飛和公爹賠罪。`hu~l¨ia!nb!o′o-k?c+o_“不急,”吳氏眸光就跟碎了毒似的,“她那個老妖婆助紂為虐,冷眼旁觀看著二房害死摯飛父子倆,這要是太快送她上路,豈不是太便宜了她。”“這倒也是,”蔣純惜點點頭說道,“那咱們就先放過祖母,先料理了二嬸再說,聽說二嬸在得知二叔被罷免了官職,給氣病了呢?”“這人啊!只要生病,那能操作的地方可多得去了,想來二嬸要是久病不能痊愈,這應該不會引起別人懷疑什么,畢竟這不是還有嚴摯浩不能人道這件事能給二嬸重重一擊嗎?”“是啊!這人病倒了就算了,要是再得知兒子不能人道,自此加重病情纏綿于病榻振作不起來,那不是很合情合理嗎?又有誰會去懷疑什么呢?”吳氏露出一抹變態而瘋狂的笑容說道:蔣純惜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不過很快就把臉上的笑容壓了下去:“至于二叔那邊,遭到被罷免官職這么大的打擊,二叔總得要有個發泄的出口才是。”“酒可是個好東西,男人遭受打擊,又或者郁郁不得志時,最需要的不就是酒那種好東西嗎?而這酒喝多了,傷了身子,導致身子出現什么問題,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當然,酒那樣的好東西,嚴摯浩也是非常需要的,畢竟他現在可是一個不能人道的廢物,實在太需要酒來麻痹他內心的痛苦了。”“你說的沒錯,酒那種好東西,正是二房父子倆現在最需要的,我這個當大嫂,大伯母的自然是要盡點心意,心疼心疼點他們父子倆。”吳氏的行動力向來是杠杠的。這不,話一落下就馬上吩咐人去辦事,總之讓蔣純惜別提多滿意了。說真的,穿了那么多世界,這個世界蔣純惜也算過上了閑魚的日子,誰讓吳氏這顆棋子實在是太好用,她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能讓吳氏替她沖鋒陷陣,根本都不需要臟了她自己的手。時間又過去了兩天,得知劉氏病情并沒好轉,蔣純惜自然是要過來看望看望她。“你來干嘛?”對于蔣純惜的到來,劉氏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二嬸病情一直沒有好轉,侄媳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看看,”蔣純惜接過一旁海嬤嬤端上來的藥碗,打算親自喂劉氏喝藥,“二嬸,您可得趕緊好起來才行,侄媳可是聽說了,這兩天侯爺和世子在前院總是喝得伶仃大醉。”“再加上祖母現在那樣的情況,還有我婆母也總是病怏怏的,您要是再不趕緊好起來,那咱們永忠侯府可就連一個主心骨都沒有,侄媳著實是害怕擔憂得緊啊!”劉氏倒是沒有拒絕蔣純惜喂她喝藥,把一碗藥喝完之后,接過海嬤嬤呈上來的帕子,這才開口說道:“都怪姜氏那個災星,要不是她那個災星,我們永忠侯府怎么會禍事不斷,連侯爺的官職都被圣上給罷免了。”“這朝堂上的官職一個蘿卜一個坑,也難怪侯爺要買醉了,”話說著,劉氏表情就憤恨起來,“姜家那個老匹夫還真是有夠狠毒的,為了重創我們永忠侯府,竟然做出逼死自己女兒的事出來。”關于姜媛苒的死,劉氏自然也不相信是姜媛苒自個上吊自殺的。“誰說不是呢,”蔣純惜開口說道,“不過我看世子對姜氏還是有著很深的感情,不然這兩天也不會喝酒消愁,我聽前院的奴才說了,世子這兩天就只顧著喝酒,連一日三餐都沒好好吃呢?”“唉!”蔣純惜很是擔憂嘆了口氣,“這怎么能行呢?要是任由世子這樣下去,那世子的身子哪扛得住,可是姜氏的死對世子來說好像真的打擊很大,因此是勸世子少飲酒肯定是行不通的,最好的辦法還是得讓世子從姜氏死的悲痛中走出來才行。”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