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良娣看蔣純惜離開,扶了扶頭上的步搖也站起了身:“那妾身也先告退了,畢竟妾身可是還要侍奉太子殿下,可不能沾了太子妃身上的晦氣,不然還怎么侍奉太子殿下。¨5′0′2_t¨xt\,c\o·話一落下,潘良娣連個眼神都沒給沈青嵐,就扭著腰帶著她的宮女離開了。“太子妃可真厲害,看把蔣側妃和潘良娣給嚇的,都不敢再多待一會了。”這是董侍妾的聲音。“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畢竟太子妃身上的晦氣誰不怕啊!”白侍妾話說著,就也趕緊站起身來,“咱們也快點離開吧!可別沾上了太子妃身上的晦氣,太子妃不需要侍奉太子殿下,可咱們姐妹眾人卻是要侍奉太子殿下的。”“太子妃可真會惡心人,”這是一個侍妾氣惱的聲音,“她自己不用侍奉太子殿下就算了,還非得整出這么出妖蛾子來惡心人,我看她就是不懷好意,巴不得我們都沒辦法侍奉太子殿下才好。”“不過她該不會以為用這樣的辦法來惡心人,太子殿下就會寵幸她了吧!呸,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性,就她這么個惡心的玩意,太子殿下連多瞧她一眼都不愿意,這就算咱們這些姐妹都沒辦法侍寢,太子殿下也不會寵幸她的。???網x==?更?}\新?-最+,全·?”這個侍妾的話一落下,眾人紛紛給了沈青嵐一個鄙夷的眼神,就都起身離開了。沈青嵐再次被氣病倒了。說真了,她沒有直接被氣死,那都是她命大了。時間緩緩來到蔣純惜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沈青嵐的病也終于好了。是的,沈青嵐這一病就又是幾個月。病倒在屋里躺了幾個月,病一好,沈青嵐就想著到花園去走走。沈青嵐畢竟是太子妃,這關起門來,底下的奴才想怎么欺負她都可以,但她要出門,底下的奴才也不能讓她獨自一個人出門,所以她宮里的兩個宮女,可不得黑著臉陪她出門。沈青嵐來到花園時,就看著太子正扶著蔣純惜在花園散步,而這一幕自然是刺痛了沈青嵐的眼,因為太子看著蔣純惜臉上的柔情,那可是沈青嵐都不曾得到過的。“那不是太子妃嗎?”蔣純惜立馬就看到了沈青嵐,“這太子妃也真是的,看到太子殿下你,也不知道上前來給你行禮,就只顧著愣愣站著盯著殿下看,好像在看什么負心漢似的,讓妾身看著甚是惱火。?看?書x屋·免?)±費·=2閱?讀°”太子表情不悅向沈青嵐看過去,而當看到沈青嵐那雙目含淚,飽含委屈的表情,臉上不悅的表情就更甚了:“太子妃,見到孤還不上前來行禮,在你眼里還有孤這個太子的存在嗎?”眼淚從沈青嵐的眼眶掉落下來,隨即立馬就被她倔犟的給擦掉,只見她收拾好心情,這才端著一副清冷的姿態走上前來:“太子殿下金安。”“這副不情不愿的態度,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太子妃是來給太子殿下添堵的,”蔣純惜嘟著嘴不高興道,“太子妃要是覺得來給太子殿下行禮很是勉強不情愿,那剛剛就直接掉頭走掉就是了,又何必過來給太子殿下行禮。”“殿下,”隨即蔣純惜看著太子撒嬌道,“你說妾身說的對不對,反正妾身看太子妃這副不敬你的態度,妾身心里就來氣。”太子自然知道蔣純惜這是故意的,故意在挑起他的怒火,可問題是,沈青嵐這副德性看著確實很讓人惱火:“太子妃要是不知道規矩的話,那就應該把宮里的規矩再好好學一遍。”“安公公,”太子的聲音,讓他身后的安公公連忙上前,“去跟譚嬤嬤說一聲,派兩個嬤嬤去再好好教教太子妃的規矩,在太子妃沒學好規矩之前,就別出門來丟人現眼了。”沈青嵐臉色慘白了起來,太子這話不但是間接在禁沈青嵐的足,也完全置她的臉面不顧,身為太子妃被太子訓斥沒學好規矩,還要讓嬤嬤重新教導她規矩,從今往后別說是在東宮了,消息要是傳出去的話,沈青嵐這個太子妃算是徹底名譽掃地了。“殿下,你不能這樣對待妾身,”沈青嵐又哭了,“妾身可是你的妻子,妾身和殿下可是夫妻一體,你怎么能這樣折辱妾身。”“你還需要孤來折辱你,”太子皺起眉頭來,頓時感到有些頭疼,“太子妃,你這些年來愚蠢的所作所為,早就把你身為太子妃的臉面都給丟盡了,所以你覺得孤還有必要折辱你嗎?”“就是,就是,”蔣純惜連忙跟著說道,“太子妃,你說太子殿下折辱你,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這人蠢沒有關系,但至少也有點自知之明啊!”“像太子妃這樣又蠢又沒有自知之明,還真是世間罕見,太子有你這樣的太子妃,著實讓妾身替太子感到不值和心疼啊!”太子無奈看著蔣純惜,不過到底也沒說什么就是了,既然純惜想出氣,那就讓她狠狠出口氣就是了。“殿下,你看到了吧!”沈青嵐到底還是沒忍住,把自己滿腔的憤怒發泄出來,“妾身這個太子妃當的有多窩囊,太子殿下現在應該也看到了,被妾室如此欺辱,妾身這個太子妃也就是空有名頭而已。”“殿下,你睜大眼睛看看吧!看看你所寵愛的人,其實內里是個如何齷齪不堪的品性,太子殿下難道要為了這樣的女人昏了頭,任由她蔣側妃欺辱妾身嗎?”“殿下,你看嘛?”蔣純惜委屈依偎到太子懷里,“妾身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可卻要被太子妃這樣指責,天地良心啊!妾室怎么就欺辱太子妃了,如果說說實話也算是欺辱太子妃的話,難道妾身以后就都不能說實話了。”“不然還不知道太子妃又要往妾室頭上扣什么帽子,這要是往妾身頭上扣上一頂欺君的帽子,那妾身焉能還有活路。”“殿下,”蔣純惜哭唧唧起來,“你可要替妾身做主啊!不然妾身就不活了,還不如現在就直接一根繩子吊死自己得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