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時辰也不早了,妾身就先回去了,”蔣純惜站起身對沈青嵐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太子可是說了,下了早朝之后會回來陪妾身用早膳,想來太子妃應該不會不讓妾身離開吧!”“當然,這就算太子妃不放妾身離開也沒用,太子要陪妾身用早膳,太子妃攔著不讓妾身離開,那不是公然在反抗太子嗎?”“哦!對了,太子昨晚說了,以后東宮就交由妾身來管理,瞅瞅我這命啊!還真是沒有正室的命,但卻要吃正室的苦,把本來屬于太子妃的責任硬扛在自己身上。?卡卡?小?1說ˉ網-§更o?新d§最?全′”“唉!”蔣純惜無奈嘆了口氣,“我這到底是什么命,到底要到什么時候,妾身才能像太子妃這樣好命,畢竟像太子妃這樣占著茅坑不拉屎的福氣,著實是讓人羨慕的緊啊!”話一落下,蔣純惜就走了,走之前還給了沈青嵐一個輕蔑的眼神,這對沈青嵐來說打擊可想而知。畢竟在沈青嵐的認知里,蔣純惜就是一個賤婢而已,反正沈青嵐絕不承認,也無法接受蔣純惜已經成為了她不能招惹的存在。但其實現實中,蔣純惜已經成了沈青嵐不能招惹的存在,不然看著蔣純惜離開囂張的背影,沈青嵐也不會連個屁都不敢放。小a說~§宅=1¥已£=?發?·布tˉ最t新章?節t蔣純惜走了,潘良娣等人也懶得再繼續擠兌沈青嵐,紛紛都起身離開了,甚至都沒給沈青嵐行禮就走了,把沈青嵐這個太子妃無視個徹底,而這樣的現象也不是只有今天才有。早在太子連最基本的體面都不愿意給沈青嵐,東宮的這些妾室就把沈青嵐無視個徹底,這要不是請安那是皇家的規矩,不然她們連請安都不愿意來。“都欺負我,都欺負我,”潘良娣等人離開后,沈青嵐就崩潰的大哭起來,“太子殿下,妾身被她們這些賤人如此欺負,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妾身,妾身可是你的妻子啊!可你為什么都不愿意來妾身這里了,難道你的心真全被蔣純惜那個賤人給勾走了嗎?”沈青嵐這個蠢貨,現在所糾結的點還停留在情情愛愛上面,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的處境有多堪憂。蔣純惜回到她居住的宮殿時,剛讓人把早膳擺好,太子就下朝來到了她這里。,k-a·n¢s`h¨u`l¢a!o\c¨o\“殿下。”蔣純惜對太子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就走到太子面前要給他行禮。只不過膝蓋剛要下蹲,就被太子給扶住:“孤說過了,在私底下你無需跟孤行禮。”話說著,太子就牽著蔣純惜的手來到飯桌上坐下:“餓了吧!”“還好,”蔣純惜俏皮的笑笑說道,“妾身剛剛有先用過糕點,所以還沒覺得有多餓,倒是太子殿下肯定已經餓壞了,畢竟你去上早朝之前可是一點東西也沒吃。”話說著,蔣純惜就盛了一碗粥給太子:“這粥是妾身特地交代底下的人熬的,任何食物都比不上粥養胃,太子殿下趕緊嘗嘗這粥熬得怎么樣。”真正好米熬出來的粥可是非常好吃的,香甜可口,根本不需要配菜就能吃的津津有味。太子很快就把一碗粥給喝完:“嗯!這粥熬的不錯。”其實身為太子,什么樣的食物沒有吃過,就單拿這粥來說,在太子早上的膳食里可是經常出現的。只不過這粥是蔣純惜特意交代能熬出來,太子才覺得這粥的味道特別的好。“今日去跟太子妃請安,太子妃沒鬧什么幺蛾子吧!”太子給蔣純惜夾了一個小籠包放進她碗里問道:“太子妃那個人什么德性,太子殿下又不是不清楚,”蔣純惜故作無奈的表情道,“在太子妃眼里,妾身就是一個能任由她打殺的奴婢,哪怕現在妾身是您的側妃,但在太子妃眼里,妾身還是以前那個她身邊的婢女。”“所以早上去跟太子妃請安時,妾身可是被太子妃好一通訓斥,被她怒斥妾身勾引了太子不說,還把妾身已故的母親拿出來說事,怒罵妾身是不忠不孝之人呢?”太子表情不悅下來,一點也沒有懷疑蔣純惜的話,畢竟沈青嵐那個人什么德性,這些年來太子已經了解的透透的。“其實說真的,這些年來妾身雖然對太子妃非常失望,但今日見了太子妃之后,才算徹底對太子妃失望,”蔣純惜眼眶微紅說道,“妾身打小就伺候在太子妃身邊,對她可以說是忠心耿耿,而妾身的母親更是因為太子妃才死的。”“可太子妃是如何對待妾身的,妾身去莊子上三年,太子妃連個口信都沒有傳給妾身,就好像妾身這個奴婢在她心里已經死了似的。”“妾身就想不明白了,這哪怕是養條阿貓阿狗,這養在身邊十幾年多少也有點感情了,可妾身活生生一個人,對太子妃忠心耿耿伺候在她身邊十幾年,太子妃怎么就對妾身一點情分都沒有不說,今日請安的時候,還用那樣尖銳的話來扎妾身的心。”“總之妾身對太子妃是徹底失望了,從今往后,太子妃在妾身心里就只是太子妃而已,妾身以前的小姐已經徹底死去。”這幾年來,蔣純惜在太子面前自然是表現出對沈青嵐的思念和失望,畢竟在太子確定了對蔣純惜的心意后,就經常跑到莊子上去看她。可以這么說吧!在蔣純惜去莊子上的第二年,太子跟她表明了心意之后,兩個人談了整整兩年的戀愛,就憑這份感情,還有蔣純惜做出來的功績,那無論將來太子身邊有再多的女人,都沒有人能取代蔣純惜在太子心里的位置。“好了,別難受了,”太子溫聲安慰蔣純惜道,“為了太子妃那樣的人難受不值得。”“嗯!”蔣純惜用帕子擦了擦濕潤的眼眶,“妾身知道,這也是妾身最后一次因為太子妃難受,以后再也不會了。”“不過太子妃好像對妾身接手東宮的宮務非常不滿,”蔣純惜蹙眉擔憂道,“妾身就擔心,太子妃恐怕會因為這件事鬧起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