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會裝,”蔣純惜一臉撇撇嘴很是不高興道,“剛剛還生龍活虎喊打喊殺的,轉眼就裝的像要隨時沒命似的,瑾嬪娘娘肚子里的孩子碰到你這樣一個母親,還真是倒了大霉。”“畢竟但凡深愛自己孩子的母親,誰會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筏子,就瑾嬪娘娘此時的行為,這跟在詛咒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兩樣。”瑾嬪憤恨瞪了蔣純惜一眼,隨即就一臉委屈看著皇上:“皇上,您也看到了,這個賤婢根本沒半點把嬪妾放在眼里,如此以下犯上,讓嬪妾如何能不動怒。”“皇上,”瑾嬪可憐兮兮哭喊了起來,“您可要替嬪妾做主啊!嬪妾肚子里還懷著您的孩子,可卻要被這樣的賤婢折辱,這不是跟在打您的臉沒什么兩樣嗎?”“來人啊!把瑾嬪身邊的奴才全部杖殺了,”皇上冰冷的語氣開口說道,“至于瑾嬪廢為庶人,禁足重華宮,等孩子生下來后,就直接關押到冷宮去。”“話一落下,皇上就護著蔣純惜轉身離開。“皇上,您不能這樣對嬪妾,嬪妾可是玉國的公主,皇上為了一個賤婢這樣對待嬪妾,難道就不怕玉國……”“瑾嬪娘娘,你要是還想讓你的母國好好的,就趕緊閉嘴吧!”李公公打斷瑾嬪的聲音,“一個番邦小國進貢的貢品而已,這就算皇上直接處死了你又如何,瑾嬪娘娘還是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什么貢品,”瑾嬪簡直要瘋了,“我可是玉國最尊貴的嫡公主,你這個該死的奴才,竟然敢罵本宮是貢品,信不信本宮立馬讓人拔了你的舌頭。”李公公無奈的搖搖頭,真是被瑾嬪的愚蠢給無語到了。揮了揮手讓人把瑾嬪送回重華宮去,至于重華這些奴才自然是全部送到慎刑司去處置。小卓子簡直要瘋了,他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只是替皇后辦事而已,可不想沒命啊!只不過小卓子此時也不敢把皇后供出來,畢竟他還有家人呢?這要是他敢把皇后供出來,那皇后能饒了他的家人嗎?更何況他也沒有證據證明皇后指使他挑唆瑾嬪的。“廢物,廢物,”皇后這邊很快就得到消息了,這讓皇后非常的暴怒,“虧本宮早上還那樣容忍瑾嬪那個蠢貨,可沒想到她蠢貨枉費了本宮對她的期盼。”“還有皇上,”皇后嫉妒得眼睛都腥紅了起來,“皇上對那個賤婢還真是寵愛啊!竟然還派暗衛保護那個賤婢,這簡直就是在打本宮這個原配妻子的臉。”“娘娘,快別生氣了,”田嬤嬤心疼看著主子,“不然要是給氣出個好歹來,那該如何是好。”“本宮也不想生氣,可你讓本宮如何能不生氣,”眼淚從皇后的眼眶掉落下來,“本宮才是皇上的妻子,可是皇上卻非要寵著那樣一個賤婢,連暗衛都給那個賤婢安排上了。”“皇上這樣偏寵一個賤婢,到底還有沒有把本宮這個皇后放在眼里,他不想著護自己發妻周全,倒是對一個賤婢的安危掏心掏肺的。”“嬤嬤,”皇后緊緊抓住田嬤嬤的手,都把田嬤嬤的手給掐痛了,“本宮真的好不甘心啊!憑什么,憑什么本宮一個皇后,在皇上眼里竟然比不過一個賤婢。”“還有,皇上如此護著那個賤婢的周全,這讓本宮還如何除掉那個賤婢,難道要本宮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賤婢將來踩到本宮頭上來嗎?”“娘娘,或許咱們可以借太后的手除掉那個賤婢,”田嬤嬤開口說道,“這天底下沒有哪個母親愿意看到,自己的兒子過于迷戀一個女人失了分寸,奴婢就不相信了,如果太后知道了皇上連暗衛都給那個賤婢安排上,太后還會喜歡那個賤婢不成。”“只要太后厭惡了那個賤婢,那就絕對不會允許那個賤婢活著繼續媚惑皇上的心智。”“嗯!你說的沒錯,”皇后冷靜了下來,“趕緊替本宮收拾一下,本宮現在就要去見那個賤婢。”與此同時,勤政殿這邊。“皇上,人家現在整顆心撲撲跳,”蔣純惜委屈巴巴窩在皇上懷里說道,“可是后怕得緊,這幸虧皇上有派暗衛保護我,不然我今天肯定就難逃一死了。”“還有瑾嬪,”蔣純惜聲音更加的委屈了,“我從來就沒有得罪過瑾嬪,為什么瑾嬪要置我于死地,太可怕了,她一個懷有身孕的人,怎能對人命那樣陌視,她難道就不想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積福嗎?這樣無緣無故要仗殺別人的命,她就不怕報應到自己孩子身上嗎?”“什么瑾嬪,”皇上滿眼心疼撫摸著蔣純惜的頭頂,“朕已經廢了瑾嬪,她現在就是一個帶罪的庶人而已,這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不然朕剛剛就直接賜死她了。”有那樣愚蠢又狠毒的母親,瑾嬪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會是個好的嗎?說不定會遺傳了瑾嬪那愚蠢又狠毒的德性。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皇上也沒辦法狠心讓孩子生不出來,直接落了瑾嬪肚子里的胎。“以后朕會多派兩個暗衛保護你,”皇上繼續說道,“別說你后怕了,朕也一樣后怕得不行,幸虧朕有先見之明派了暗衛保護你,不然今天的事,朕簡直不敢去想象后果。”一想到他可能失去純惜,皇上就恨不得立馬賜死瑾嬪那個賤人。“皇上,您說這后宮的女人可怕起來怎么就那么令人膽寒呢?”蔣純惜還是委屈巴巴的語氣,“先是皇后,再是瑾嬪,那接下來又會有誰要害我,要弄死我。”“如果只是想害我,就像皇后那樣把我推入火坑就算了,可要是多幾個像瑾嬪那樣,恨不得要了我的命那可如何是好,畢竟皇上再如何護我周全,可就怕哪天被人鉆了空子,把我的命給要了去。”“皇上,”蔣純惜從皇上懷里抬起了頭,淚眼婆娑道,“要不然皇上還是別再寵著我了,一定就是因為皇上太寵我,這才讓我成了礙眼的存在,讓后宮的某些女人對我抱有那么大的惡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