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眾人哪敢說什么,他們只是把身子抖的更厲害。“呵!”蔣純惜輕蔑一笑,“不過本公主安排這出戲,可不是白讓你們看的,崔家的家底應該還算豐厚,這該要怎么做,想來不需要本宮明說。”“草民明白,草民明白。”崔父連忙磕頭說道:“明白就好,”蔣純惜淡淡說道,“那本公主就靜待佳音了。”隨著蔣純惜的話落下,她的轎輦很快就離開崔家眾人的視線。“母親,你真是要害死孩兒二房一家了,”看著公主離開,崔二爺就憤怒看著崔老夫人道,“要不是因為你不同意分家,我們二房今日也不用跟著受罪,兒子可是還有好幾閨女未出嫁,可今日卻讓她們幾個孩子看見那污穢不堪的場面,這讓她們以后還怎么嫁人。”“還有,公主離開前的話已經明擺著了,擺明了要我們崔家的家產,這下好了,什么都沒了,兒子真要被你給害死了。”“你這個混賬東西,誰讓你敢這樣跟母親說話的,”話說著,崔父就要站起來,不過隨即就又倒了下來,畢竟跪了那么久,他的兩條腿已經都快沒知覺了,“你以為分家皇上和公主就能放過你們二房嗎?”“你該不會忘了,你們二房以前可沒少給公主甩臉子看。”“行了,都別吵了,”崔老夫人聲音虛弱說道,“這都已經什么時候了,你們兄弟倆還在這窩里斗。”隨之,崔老夫人就讓伺候她的嬤嬤扶著她起來:“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遭受今日的奇恥大辱,我們崔家還怎么出去見人啊!”“老夫人,老夫人。”崔老夫人話一落下,人就昏迷了過去。崔家發生的事。很快就在整個京城傳開了。這自然是說什么的人都有。有人說崔家活該,也有人說蔣純惜太過惡毒,殺人不過頭點低,怎么能用那么惡毒的辦法折辱人呢?當然,關于蔣純惜不好的論,那些說話的人也只是在私底下說說而已,可不敢往外面說,不然要是讓公主或者皇上給知道了,那他們還要不要命了。崔竣瑜和戴茵茵被帶到公主府就直接被扔進柴房,不過卻有人看守著他們,防止他們自殺。崔竣瑜和戴茵茵是在隔天才醒過來的,而且是冷醒的。一清醒過來,戴茵茵一想到昨天的事,就崩潰大哭起來。“閉嘴,給我閉嘴,”要不是崔竣瑜此時渾身沒勁,不然他肯定會直接上前掐死戴茵茵,“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你就是個克男人的掃把星,我當初怎么就腦袋犯渾對你念念不忘,還讓人去江南把你接回京城來。”“所以你賤人怎么就還有臉哭,你把我害成這樣,你怎么就還有臉哭。”“呵呵!”戴茵茵看著崔竣瑜嘲諷笑了起來,至于說話,她現在可是啞巴,這啞巴就算被人罵了,那也沒辦法罵回去。“吵什么吵?”柴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用力給推開,兩個三大五粗的小廝走了進來,“既然已經醒了,那就趕緊去見公主吧!”隨即,崔竣瑜和戴茵茵就被拖了出去。而此時蔣純惜在干嘛!她正在享用早餐,身邊兩個美男子殷勤的伺候她用膳。崔竣瑜和戴茵茵被帶到主院時,自然沒有馬上被放進去,畢竟蔣純惜現在正在用早膳,這底下伺候的奴才,當然不會把崔竣瑜和戴茵茵帶進去破壞公主的胃口。蔣純惜用完早膳漱了口之后,一婉才跟她稟報道:“公主,崔竣瑜和那個戴茵茵已經帶過來了,公主是現在見他們,還是歇會再見他們。”蔣純惜:“把他們拖進來吧!”崔竣瑜和戴茵茵被拖進來時,蔣純惜正斜躺在榻上,兩個美男子一個幫她捏肩膀,一個在給她捶腿。“公主,這就是原來的駙馬啊!”那個給蔣純惜捶腿的郭侍夫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崔竣瑜,“長的也不怎么樣嘛?還什么京城第一美男子,今日一見,不過爾爾。”“確實不過爾爾,”這是給蔣純惜捏肩膀的韓侍夫的聲音,“這崔竣瑜的樣貌確實不怎么樣,就是不知道,他以前怎么就那么自信,覺得公主是可以冒犯的,難不成他以為自己仗著那張臉,公主就不會拿他怎么樣嘛?”“還真是癩蛤蟆上不得臺面,公主以前嫁給這么個癩蛤蟆精,著實是委屈了公主。”蔣純惜點了點頭,非常認同韓侍夫的話:“可不是委屈了本宮,這幸虧本宮現在有你們兩個可心的人伺候著,不然本宮豈不是就要更加委屈了。”“公主,求求您饒了我吧!”崔竣瑜磕頭求饒道,“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求公主饒了我一條賤命,放過我吧!”崔竣瑜現在已經不奢望公主心里還有他了,只奢求昨天的事能讓公主消了氣,饒他一命,放他出公主府。崔竣瑜不想死,哪怕發生昨天那樣的事,崔竣瑜也還惜命的很。“放過你,”蔣純惜輕蔑道,“你當初百般作賤本宮時,可有對過本宮生出丁點愧疚之心。”“怎么著,現在本宮才剛開始折辱你,你就要本宮饒了你,你覺得這可能嗎?”話說著,蔣純惜就看著一婉道,“怎么樣,本宮讓人準備的東西找來了嗎?”“公主,已經找來了,那幾狗籠現在就在外面。”一婉回答道:蔣純惜滿意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們給拖出去吧!把他們關進籠子里跟狗搶食,免得他們在心里埋怨本宮連口吃的都不肯給他們吃。”“崔竣瑜,戴茵茵,”隨即蔣純惜就看著崔竣瑜和戴茵茵道,“你們還不趕緊謝恩,本宮大發慈悲給你們吃的,免得你們被活活餓死,這對你們可是有再造之恩啊!”“嗚嗚!”戴茵茵猙獰著一張視死如歸的要向蔣純惜撲過去,只不過立馬有人把她給控制住了。“很好,”蔣純惜給了戴茵茵一個贊賞的眼神,“你倒是比崔竣瑜有骨氣多了,只不過可惜啊!誰讓你非得作死呢?你那日挑釁本宮的話,本宮可是還耳目如新著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