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皇上來到蔣純惜宮里。本文免費搜索:小說宅zhai蔣純惜對皇上露出溫柔的笑容,也并沒有給皇上行禮,這可是狗皇帝給原主的殊榮,在私底下不需要給他行禮。“皇兒今日有沒有鬧你。”一坐下,皇上的一只手就溫柔的撫摸上蔣純惜的肚子,眸光還泛起一抹悲痛的神色。“皇兒今日乖得很,”蔣純惜溫柔笑笑說道,“皇上,關于咱們孩子的名字你到底定下來了沒有,今日成嬪妹妹還問我這件事呢?”皇上眉頭微微一擰,神色閃過一抹厭煩。當然這厭煩是沖著成嬪去的,畢竟以皇上現在的心情,試問一下是能提起孩子名字的時候嗎?成嬪如此多管閑事,不就撞到皇上的槍口上了嗎:“以后離成嬪遠一點,她一個嬪位的妃嬪,有什么資格來過問我們皇兒名字的事。”“皇上,你這是怎么啦!”蔣純惜一臉擔憂看著皇上問道,“是朝堂上遇上什么棘手的事嗎?不然這好端端的,你怎么就因為這么點微不足道的事對成嬪發起火來。”“沒有,你不要多想,”皇上把蔣純惜擁入懷里,“朕就是覺得成嬪管的太多了,有點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朕知道你從小和成嬪關系好,但也不能因為你和成嬪關系好,就讓成嬪忘了尊卑,她一介小小嬪位的妃嬪,有什么資格來過問朕和貴妃孩子名字的事。”“總之你以后離成嬪遠點,免得讓成嬪越發沒把你這個貴妃當回事。”蔣純惜嘴角微微嘲諷勾起。呵呵!還挺會演戲的,說的好像真的有多厭煩成嬪似的,那前世怎么就在成嬪害了原主肚子里的孩子后,還繼續寵幸成嬪,讓成嬪生下一兒一女不說,還讓成嬪也當上了貴妃。所以啊!這男人的嘴,還真是騙人的鬼。“皇上,”蔣純惜語氣撒嬌不高興道,“臣妾不準你這樣說,成嬪和臣妾從小一塊長大,她可是我最好的姐妹,這姐妹之間哪需要講什么尊卑,如果臣妾和成嬪之間也要講尊卑的話,那臣妾跟她的姐妹之情豈不是就跟宮里的其她嬪妃沒什么兩樣。”“哼!”蔣純惜裝作生氣推開皇上,“這宮里的女人個個都帶著一張假面,別看她們面對臣妾時笑臉相迎,看著好像很尊敬我這個貴妃似的,但其實心里指不定怎么恨我呢?”“所以這宮里的嬪妃也就成嬪一個人真心拿我當姐妹,皇上現在要讓臣妾遠離成嬪,那豈不是要在挖臣妾的心嗎?”話說著,蔣純惜立馬擠出兩滴眼淚來:“虧皇上還口口聲聲說愛我,可原來皇上對我的愛就是這樣,想讓臣妾身邊連一個知心的姐妹都沒有,早知如此,當初臣妾就不應該心軟答應進宮給你當貴妃。”“貴妃,貴妃,說到底不就是一個妾,臣妾可是先皇欽定的太子妃,可沒想到最后卻成了妾室,這對臣妾來說是何等的屈辱,難道皇上不清楚嗎?”其實原主當初是不愿意進宮的,她是愛皇上沒錯,但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由妻變妾,原主內心的驕傲讓接受不了自己成為一個妾室。可原主的父親可不這么想,狠狠責罵了原主一通不說,還責令她做好入宮的準備,不準再想一些有的沒的,不然就當沒她這個女兒。再加上當時的狗皇帝找到原主,對原主好一通甜蜜語的炮轟和保證,這才讓原主放下了心結進宮。當然就算原主不愿意放下心結也沒用,誰讓原主有那樣一個愚忠的父親,古代可不是現代,女性是沒有人權的。也是因為如此,原主才沒有想著能利用自己的家族報復,因為原主很清楚,以她父親的愚忠,根本不可能有丁點謀反的想法,只會乖乖的把兵權交出來,絕不可能有替她這個女兒出氣的想法。這就是古代女人的悲哀。“純惜,快別哭了,”皇上看蔣純惜哭,自然是一副心疼的不行的樣子,“朕自然知道你心里的委屈,也知道你內心所受的屈辱,可朕的難處你也是清楚的,雖然有你父親的鼎力支持,朕的皇位還不至于動搖。”“但想要一個暗流涌動的朝堂安穩下來,光有兵權鎮壓還是不夠的,畢竟治理政事,說到底還是需要文臣,朕也是不得已之下才妥協立了丞相之女為后,不過你心里也清楚,雖然朕沒辦法給你皇后之位,可在朕的心里,唯有你才是朕認可的妻子。”“這樣的話,皇上以后還是不要再說了,”蔣純惜聲音有些哽咽道,不過可以聽得出來,語氣已經沒那么難受了,“雖然這是在臣妾的宮里,可是也難保證皇上的話不會被傳出去,臣妾也是在進宮之后,才知道這后宮是個什么樣的地方,說是連塊石頭都會說話也不為過。”“本來皇后娘娘對臣妾就不滿的很,這要是再知道皇上說了這樣的話,那皇后娘娘豈不是吃了臣妾的心都有了,臣妾可不想因為皇上的話,就讓皇后娘娘恨不得把臣妾除之而后快。”“她敢,”皇上表情狠厲起來,“皇后要是敢對你心存什么歹毒的心思,那朕就賜死她,滅她九族。”蔣純惜推開了皇上,還白了他一眼:“皇上還是別說大話了,你也不想想,你當初是怎么被那幫文臣逼著另選皇后,有皇后娘娘的父親在朝堂上屹立不倒,那無論皇后娘娘做什么,皇上就不敢對皇后怎么樣。”“唉!”只見蔣純惜裝模作樣嘆了口氣,“臣妾只嘆自己沒有一個文臣之首的父親,都說文臣造不得反,可文臣的厲害之處也是武將比不上的,至少在如何給帝王添堵制造麻煩,那可是武將比不上的。”“不然皇上當初也不會被逼著另選皇后,直到現在還要受制于那幫文臣,所謂的帝王一九鼎,也不知道皇上要到什么時候才能辦到,而這還是皇后還無子的情況下,等皇后生下皇子,朝堂上那幫以丞相為首的文臣氣焰豈不是要更盛,越發不將你這個皇上放在眼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