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就放心吧!”蔣純惜聲道,“等皇上知道了您被皇后處罰的事,皇上肯定會為您做主的,您今在皇后宮里受的罪,皇上一定幫您從皇后身上討回來。”珍貴人搖了搖頭,一副蔣純惜不懂的表情:“如果只是皇后處罰了我,那皇上肯定會為我做主的,可連太后也降了我的位分,就這么個情況下,皇上肯定不會替我做主的。”“唉!”珍貴人嘆口氣,“皇上這也是為了保護我,如果皇上替我出頭,那肯定會惹太后震怒的,所以為了我著想,皇上自然不能拿皇后怎么樣。”蔣純惜………就是這樣,每次珍妃都能替皇上把理由找好,搞得好像皇上要是為她出頭,等于就是在害了她似的。“珍貴人,兩個時辰已經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就在這時候,玉琳從殿內走出來,居高臨下一臉不屑看著珍貴人道:蔣純惜連忙把珍貴人攙扶起來:“主子,您怎么樣,奴婢扶著您,我們能走回去嗎?要不要奴婢去求皇后娘娘賜一頂轎子,把您抬回去。”“不用,”珍貴人咬咬牙道,“皇后這樣處罰我,我怎么可能去求皇后,如果真讓你去求皇后,還不知道皇后該如何嗤笑本宮。”“哎喲喂!奴婢的好主子,您現在真不能再自稱本宮了,”蔣純惜表情緊張了起來,“總之您聽奴婢的,一定要牢記您現在的位份,本宮兩個字可不能再了。”蔣純惜的話自然是讓珍妃心里堵得不行,但她也實在是怕了:“知道了,本主以后再也不自稱本宮兩個字,不過本主相信,用不了多久,皇上肯定會把我的位分再升上去。”蔣純惜差點翻起了白眼:“主子,咱們趕緊回去吧!您現在這種情況,可得趕緊回去躺下,讓太醫來給您瞧瞧。”蔣純惜是用了幾乎半個時辰的時間,才扶著珍貴人回到琉璃宮的。沒辦法,就珍貴人現在這種情況,扶著她能用半個時辰回到琉璃宮已經算是好的啦!蔣純惜一路上都在擔心,珍貴人會半路給昏倒。當然,珍貴人要是暈倒涼還是好的,那樣的話,蔣純惜就可以把她扔在路上,再回去琉璃宮叫人來把珍貴人抬回去。可偏偏珍貴人愣是不肯暈倒,直到回到琉璃宮的宮門口,這才終于肯暈倒過去。蕓豆和兩個宮女把珍貴人安置好在床上時,讓兩個宮女出去后,這才跟蔣純惜吐槽道:“咱們這個主子可真是能人啊!這出去給皇后請個安,不但被降了位分,還被皇后處置成這副鬼樣子。”“我怎么就這么倒霉,碰到了這樣一個主子,這我要是有銀子的話,一定趕緊給自己換個出處。”在這值得一提的是,珍貴人現在安置的地方已經不是主殿了,在太后的懿旨一下,內務府的奴才就立馬來到琉璃宮,讓琉璃宮的奴才把珍貴饒東西從主殿收拾出來,搬到偏殿去。所以在刁難珍貴人這方面,內務府的奴才還真是兢兢業業的。不過這能怪誰呢?要怪只能怪珍貴饒姑母鈺貴妃,當初在先皇那會把內務府的奴才往死里得罪,而當時的內務府奴才拿鈺貴妃沒辦法,可不就逮住了珍貴人使勁的出氣。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內務府的奴才也沒敢如此放肆,可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得知皇上寵愛珍貴人也就那么回事,根本就不會為珍貴人出頭,因此內務府的奴才可不就無所顧忌起來。反正每當只要珍貴人失寵,內務府那幫奴才就可勁的欺負珍貴人,之前克扣珍貴饒份例就算了,到底還能給珍貴人干凈的飯菜食用。但現在可不一定了,誰讓珍貴人拉了皇上一身,這以后絕對會徹底失寵了,所以內務府那幫奴才就更加沒什么好顧忌的啦!“行了,現在這些干嘛,”蔣純惜道,“你趕緊去太醫院請個太醫來給主子瞧瞧,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跑一趟太醫院了。”“我才不去,”蕓豆撇撇嘴道,“現在外面太陽那么大,太醫院又那么遠,我要是跑一趟太醫院,這一來一回的,還不得給曬壞了。”話雖然這樣,但蕓豆還是讓一個太監去太醫院跑一趟。只不過今琉璃宮肯定是叫不來太醫的,有后宮的嬪妃出手,琉璃宮今能叫到太醫才怪。這只能啊!珍貴人可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瞅瞅把整個后宮的嬪妃都得罪成什么樣子,她都已經這么慘了,可后宮的那些嬪妃還是不想放過她。珍貴人是在一個時辰后醒過來的。“水,水。”一醒過來,珍貴人就開口要水喝。“主子,您醒了。”蔣純惜此時已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整個人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可不像躺在床上的珍貴人一副狼狽的樣子。畢竟蔣純惜和蕓豆連簡單的給珍貴人擦個臉都沒櫻“水來了。”蕓豆趕緊端來了一杯水。而蔣純惜則是連忙扶著珍貴人坐了起來。珍貴人足足喝了三杯水后,喉嚨才感覺好受點。“主子,都是奴婢沒用,”蔣純惜哭著道,“太醫院那幫太醫也不知道受了誰的指使,無論我們琉璃宮的奴才怎么去求,就是沒有一個人愿意來琉璃宮給主子診脈。”“可不是,”蕓豆做出氣憤的樣子道,“本來以為內務府那幫奴才已經夠可惡了,可沒想到太醫院那幫太醫也一個德校”“還有啊!”蕓豆越就越生氣,“這之前主子失寵的時候,內務府那幫奴才哪怕再如何克扣咱們琉璃宮的份例,但至少還能給主子送來干凈的飯菜。”“可現在內務府那幫奴才,竟然送來了餿掉的飯菜要給主子食用,奴婢當時跟他們理論,還被那幫死奴才冷嘲熱諷好一通。”活該,每次他們這些底下的奴才吃餿飯時,珍貴人不是總讓他們忍著嗎?蕓豆倒是想看看,等珍貴人也吃上餿掉的飯菜,是不是還能清高的再“忍著”這句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