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嬪妃離開后,皇后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看著跪在就直接回去吧!不用進來給本宮謝恩了。”這是皇后故意惡心珍妃的,況且皇后的話也挑不出錯來,畢竟身為皇后,對嬪妃的處罰也是賞,珍妃跪完需要跟皇后謝恩,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只不過可惜,珍妃這個人想惡心到她還真難,畢竟她那套精神法可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所以皇后想惡心珍妃,自然是白費力氣。看著皇后走進殿內,蔣純惜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隨即只見她又哭著跟珍妃說道:“主子,您這樣繼續跪下去真的不行,您就允許奴婢去找皇上來好不好。”“純惜,本宮都已經說了不準去找皇上,你怎么就一點也沒把本宮的話聽進去。”哪怕心里再如何巴不得純惜趕緊去找皇上過來,但珍妃還是要把矯情進行到底。同時心里還非常的不滿,純惜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到現在還在說廢話,而不是趕緊不管不顧的就跑去找皇上。“主子,恕奴婢沒辦法聽您的話,奴婢實在無法看著您再繼續跪下去,您等著,奴婢這就去找皇上。”話一落下,蔣純惜就跑了。而在蔣純惜剛一離開皇后的宮里,就立馬有人去跟皇后稟報。“娘娘,要不要派人去把珍貴人的宮女攔下來,”皇后身邊的大宮女玉琳看著皇后說道:“不用,”皇后無所謂道,“這就算讓珍貴人的宮女見到了皇上又如何,你覺得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皇上會愿意見到珍妃。”“娘娘,您說皇上對珍妃的寵愛怎么就那么讓人迷糊呢?”這是皇后另外一個大宮女玉舒的聲音,“這要說皇上寵愛珍貴人吧!可卻什么好東西都沒賞賜給珍妃,對珍妃更沒有表現出什么特別寵愛的舉動。”“可要說皇上不寵愛珍貴人吧!就珍貴人昨晚做出來的事,賜死了也不為過,可皇上除了怒氣沖沖離開珍貴人的宮里,對珍貴人連一句處罰的話都沒有。”“看不明白,真是讓人看不明白,”玉舒搖搖頭一臉疑惑道,“所以皇上對珍貴人到底是寵愛呢?還是不寵呢?”“本宮管皇上對珍貴人的寵愛到底是真是假,”皇后冷笑道,“這要是可以的話,本宮倒希望多幾個珍貴人這樣的寵妃出來,那本宮這個皇后就能當的更加舒心了。”“對了,讓人先把安胎藥停一停吧!”皇后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本宮只要一想到昨晚皇上被珍貴人拉了一身,就覺得無比的惡心,可是一點也不想見到皇上,更不愿意跟皇上做那種事。”“更何況想來昨晚的事情對皇上也是影響深刻,說不定短時間之內皇上都不愿意再進后宮。”皇后已經生了長女,目前公主才剛滿八個月。按道理說,就皇后現在的情況不適合急著要孩子,可誰讓皇后迫不及待的想生下嫡子呢?在這就要說了,整個后宮的嬪妃就只有皇后生下孩子嗎?那自然是在皇后沒有生下嫡子之前,她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生下皇子的。所以皇后用了家族給的秘藥,那是一種避孕藥,而且還根本查不出來,后宮的嬪妃每天來給皇后請安時,皇后都會讓人在茶水下藥。蔣純惜來到永泰殿求見皇上時,自然是見不到的,畢竟皇上現在連珍妃都不愿意見到,又怎么可能愿意見珍妃的宮女。而蔣純惜被告知皇上不肯見她,也沒多做停留,畢竟她過來只是做做樣子而已,根本就沒有指望能見到皇上,也沒真打算找皇上去給珍妃解圍。所以蔣純惜一離開永泰殿就直接去了御花園,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歇下,打算等時間差不多再去皇后宮里。古代的兩個時辰可是四個小時,蔣純惜不找借口溜走,難不成要陪珍妃在皇后宮里曬四個小時的太陽,要知道現在可是大夏天,那日頭可是毒辣得很。“皇上,珍妃的宮女走了。”皇上的御前總管太監劉福弓著腰稟報道。皇上臉色特別的難看:“以后只要是珍妃宮里的人來永泰殿,都不用進來稟報朕,全部都給朕打發走,總之只要有關于珍妃的人和事,通通都不要拿到朕面前說。”昨晚的事對于皇上的影響太大了,皇上現在只要想到珍妃,就忍不住犯惡心。這不,這會皇上感覺又有想嘔吐的感覺了。“皇上,”劉福表情為難了起來,不過還是選擇把珍妃的事說了出來,“太后把珍妃降為貴人,現在珍妃已經是珍貴人了。”“還有,早上請安的時候皇后還處罰了珍貴人,聽說是珍貴人對皇后不敬,被皇后罰了掌嘴和罰跪。”劉福倒不是收了珍妃什么好處才幫珍妃說話的,而是太了解皇上對珍妃的尿性。別看皇上現在對珍妃如此厭惡,但劉福敢肯定,只要過段時間皇上淡忘了昨晚的事,就又會想起珍妃的好來。雖然在劉福眼里,珍妃那個人就沒有一處優點,可誰讓皇上就覺得珍妃好呢?當然這并不是什么好事,看皇上對待珍妃就知道了,所謂的愛珍妃就是要委屈她,苛待她,一點寵妃該有的排面都不愿意給珍妃。就比如吧!每次皇上和珍妃冷戰時,內務府都克扣珍妃宮里的份例,這皇上可是知道的。可皇上是怎么做的,除了怒罵內務府那幫奴才幾句,然后就沒有了。所以劉福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皇上所謂的真愛有毒,只要被皇上冠以真愛的名頭寵愛上,那就等著倒大霉吧!畢竟不是人人都像珍妃那不正常的腦子,被皇上這樣苛待,竟然還覺得那是皇上對她寵愛特殊的表現,除了她之外,后宮嬪妃都沒有人能得到皇上這樣的特殊寵愛。皇上聽珍妃如此慘,又是降位分,又是掌嘴,還罰跪,臉上不免露出心疼的神色。只不過一想到昨晚的事,對珍妃的那點心疼立馬消失不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