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皇上深愛儷貴妃,但也容不下儷貴妃如此不將他放在眼里。特別是還對他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這是讓皇上最不能容忍的。程太醫退下去之后,王安石從外面走了進來:“皇上,已經抓住給皇后下藥的人了,是一個太監和一個宮女,奴才對他們嚴刑拷打,他們都已經交代了。”話說著,王安石抬眼看了一下皇上,這才繼續說道:“那兩個人交代了,是儷貴妃命令他們想辦法給皇后下藥的,他們是儷貴妃安排在皇后身邊的棋子。”之所以讓王安石去查,那是因為皇上心里雖然認定了是儷貴妃下的手,但又忍不住僥幸的想著,說不定是他誤會了儷貴妃,謀害皇后腹中孩子之人另有其人。“知道了,下去吧!”皇上語氣更加的疲憊。與此同時,怡妃宮里。只見怡妃宮里的首領太監急匆匆的跑從外面跑進來,怡妃一看到他,急忙問道:“如何,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沒了。”皇后出事弄出那么大的動靜,后宮的嬪妃一收到消息就全部前去坤鑾宮,只不過都被皇上給轟走。所以從坤鑾宮回來,怡妃就一直焦急的等待消息,讓自己宮里的首領太監到坤鑾宮外面守著。當然不僅僅只是怡妃一個人這樣做,所有的嬪妃都讓自己的心腹在坤鑾宮外面守著。“娘娘,皇后腹中的孩子沒保住,奴才親眼看到產婆用白布包裹著死嬰離開了坤鑾宮。”太監說道:“沒保住啊!”怡妃說不上高興,但也說不上不高興,“到底是誰那么大的膽,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謀害皇后腹中的孩子,后宮有這樣一條毒蛇在,本宮心里著實不安啊!”那人敢在皇上面前謀害皇后肚子里的孩子,那等她懷孕之后,恐怕也是防不勝防。“娘娘,您說那背后之人會不會是儷貴妃,”怡妃的大宮女語瀾開口說道,“儷貴妃掌管著宮權,要說這宮里誰最有能力謀害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就屬儷貴妃最有動手的能力了。”“而且儷貴妃也有謀害皇后的動機,儷貴妃這才剛懷孕,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就出事,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儷貴妃。”“正因為如此,那背后之人才不可能是儷貴妃,”怡妃說道,“儷貴妃才剛懷孕,她就算再如何不想讓皇后把孩子生下來,也不會這么急切的下手。”“依本宮看,那背后之后不但害了皇后,還想著讓儷貴妃背黑鍋,畢竟連你一個宮女都懷疑儷貴妃,那就更別說后宮嬪妃和皇上了。”怡妃這話倒也沒毛病,畢竟這是正常人的思路,可問題是,無論是蔣純惜,還是儷貴妃和皇上都不能按正常的思路去看待。“不是儷貴妃,那還能會是誰,”這是怡妃另外一個大宮女心語的聲音,“現在后宮就只有儷貴妃懷孕,除了儷貴妃之外,其她嬪妃并沒有動手的動機,畢竟自己都沒懷孕,害了皇后肚子里的孩子能有什么益處,不是憑白給儷貴妃做了嫁衣嗎?”“要知道,這就算皇上查出來是儷貴妃動的手,可看在儷貴妃腹中孩子的份上,皇上也絕對會保下儷貴妃的,難道那背后之人以為有儷貴妃背黑鍋,皇上就能處置儷貴妃不成。”“這也是本宮想不通的地方。”怡妃頓時感到頭疼起來。與此同時,肅嬪這邊。肅嬪聽到皇后的孩子沒保住,別提有多高興了:“活該,本宮早就看皇后不順眼了,憑什么皇后命那么好,有了皇上的偏寵不說,還運氣那么好懷上孩子,本來對于鎮國公的死,本宮還在幸災樂禍,可沒想到一轉眼,皇后就查出有孕。”“也不知道背后下毒手的人是誰,這要是可以的話,本宮真想把對方揪出來。”和怡妃想的一樣,后宮潛著那樣一條毒蛇,肅嬪心里也是不安得很。當然,肅嬪一下子就懷疑上儷貴妃,可隨之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是儷貴妃,這動機實在太明顯了,儷貴妃就算再如何想除掉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會冒險對皇后動手才是。“奴婢覺得動手的人是儷貴妃,”肅嬪的大宮女瑤茜說道,“娘娘,您是不是覺得動手的人不可能是儷貴妃,畢竟動機實在太明顯了,但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就儷貴妃的高明之處呢?”“就像您一樣,一下子就排除儷貴妃動手的可能,您都這樣想了,那其她人就更加不用說了。”肅嬪表情嚴肅了起來:“你說的很有道理,說不定還真就是儷貴妃動的手。”“呵!”只見肅嬪冷笑起來,“真是沒想到啊!儷貴妃原來是那樣的一條毒蛇,而且還是一條膽大妄為,非常有魄力的毒蛇,再加上宮權一直在儷貴妃手里,這要是不把儷貴妃拉下來,那就算本宮如愿懷上皇嗣,恐怕也生不下來。”“可是儷貴妃現在懷有身孕,這就算皇上查出來是儷貴妃動的手,也不可能把儷貴妃怎么樣,道,“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們并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沒辦法讓皇上嚴懲儷貴妃。”“這退一步說了,就算我們有證據,可要是皇上有心護著儷貴妃,那就算把證據擺在皇上面前也沒用啊!”“難道皇上就容得下儷貴妃那樣的毒婦,”這是另外一個宮女謠倩的聲音,“皇上不是最寵愛皇后的嗎?可皇后的孩子被儷貴妃給害了,皇上難道還要包庇儷貴妃不成。”“總之奴婢覺得,皇上要是真包庇儷貴妃的話,那皇上偏寵皇后娘娘的事就很值得懷疑。”“打從皇上還是太子時,就是由儷貴妃一直執掌太子府的中饋,登基之后,更是把宮權交給儷貴妃,”肅嬪神情凝重道,“按照皇上一直以來的說法,是不想讓皇后累著了,只想皇后無憂無慮的不為瑣事煩身,可現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啊!”1